卷十四 第九章 久別重逢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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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們最好離開洛陽,否則下次碰上,我再不會像今趟般因和氏璧而留有餘地,明白嗎?我們走!”
四人那想得到她如此“明白事理”,又提得起放得下,目送獨抓鳳摻扶著她消失在破碎的大院門外。
四人的目光再移到王薄處。
窗外虛虛蕩蕩的,那還有王薄的蹤影。
來無蹤、去無跡,確不愧名傳天下的高手。
太陽移往西山之上,斜照洛陽。
徐子陵和跋鋒寒昂然在行人逐漸稀疏的街上並肩漫步。
後者啞然失笑道:“以王薄的自負,為何未動手就溜之夭夭?照道理他該不會是怯戰吧。”
徐子陵道:“當然不會。此人在武林中的威望,一向在李密和杜伏威之上,雖然勝不過我們三人聯手,但肯定有保命逃生的資格。照我猜想,他是因聽到陰癸派可能牽涉其中,故趕回去作佈置。”
跋鋒寒低語道:“陰癸派這黑鍋是背定了!妙的是想找個陰癸派的人來對質也辦不到。且最精采是陰癸派比任何一方都更有理由去破壞師妃暄的好事。這虛行之確是個人才,只一句話,頓然扭轉乾坤。”
徐子陵苦笑道:“睜大眼睛說謊的感覺真令人難受!這種事一次便足夠,我不屑再有下一次。”
跋鋒寒淡然自若道:“兩軍相對,若無誆敵之計,怎能取勝。盡避我們現在直認盜寶那又如何?你非是第一趟說謊吧。”
徐子陵沉吟道:“當然不是第一次,但以前說謊的物件都是認定的惡人壞蛋。今次要騙的卻是代表正義的兩股方外高人,所以心裡不太舒服。”
跋鋒寒冷哼道:“規則是人定的,故此為何不可由我們來決定?任人牽著鼻子走,豈是能造時勢的好漢子。”
徐子陵聳肩道:“事已至此,我們唯一能做的便是勿要弄出人命,否則會結下解不開的深仇。”
跋鋒寒微微一笑,領頭橫過長街,道:“所以這誆敵之策,是善意而非惡意的,目的是減低發生火拼的可能性。”
徐子陵嘆道:“也只有這麼想好了。”
跋鋒寒指著前面一間掛書“河洛酒鋪”的館子道:“就是這間!”
推門而入。
鋪子此時尚未開始晚市,兩名夥計在抹拭鋪內的十七、八張桌子。
“啪!”
跋鋒寒把一錠金子擲在桌上,大喝道:“這間鋪子我包了!”
尚書府。
密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