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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剋夫?我一定要找她當面問問……”
“呸,油腔滑調的小鬼頭!”錢串子破口大罵。
朱浩吐舌做了個鬼臉。
打嘴炮,輸人不輸陣。
……
……
鋪子打出招牌,說繼續賣官鹽,但因有之前官府宣傳鋪子鹽吃壞人之事,一時間誰會光顧?
一上午,別說是來買鹽的,來買五穀的都沒了。
但朱浩並不擔心。
上午朱娘帶著仲叔、於三他們到碼頭周邊客棧和食肆洽談官鹽買賣,有現成的雪花鹽在手,無往而不利。
朱浩跟李姨娘留下來看店。
對面錢家的鋪子,本來生意慘淡,但此消彼長之下,朱家米鋪落難,錢家鋪子生意便有了起色。
每當做成生意,錢串子故意把客人恭送出店門外,再用挑釁的目光斜睨一眼,好像在示威,你看你們門可羅雀,不趕緊關門歇業等什麼?
卻不知道小院的曬鹽和銷售行動,正如火如荼進行。
老天爺給面子,小半個月都是大晴天,烈日曝曬下,曬鹽沒有絲毫耽擱。
不過湖廣地區的雨季很快就要到來,一般六七月便是連天陰雨。
為及早把池子裡的鹽“採”出來,朱浩親自上陣,畢竟趕滷技術只有他一人會,別人就算依樣畫葫蘆學回去,也不可能產出如此品質的精鹽。
這天清晨,卯時剛過。
朱家後堂。
老太太朱嘉氏把兒子朱萬簡叫到跟前。
“娘,您找我何事?”
朱萬簡一臉疲倦的樣子,近來他常常流連城裡的花街柳巷,夜不歸宿。
朱嘉氏指了指侍立一旁的劉管家。
劉管家道:“聽打理家族米行生意的趙掌櫃說,本來跟我們訂官鹽的幾家客棧食肆,最近都斷了契約,也不說自何處購鹽,本想請官府出面查查他們是否進私鹽,後從一些渠道得知,他們是從三夫人鋪子進鹽……”
“呵呵。”
朱萬簡一臉鄙夷,冷笑連連。
朱嘉氏面色冷峻:“你怎麼說?”
“切,我當是什麼大事呢,斷訂的那些客棧食肆,看來是不想做生意了,老三家的鹽是便宜,但從池水裡撈出來的粗鹽,吃壞肚子是常事,恐怕過不了幾天就得乖乖回來找我們買鹽!”
說完朱萬簡怒視劉管家。
既怪責對方沒有幫自己說話,又覺得此人繞過自己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