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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地凍,讓跟著他的人目瞪口呆。
朱浩聽了茶博士的講述,不由打了個寒顫。
心中不由感慨,唐寅為了離開寧王府,真夠拼的,堂堂聞名天下的大才子,年少輕狂時如此也就罷了,現在臨老了,身子骨那麼單薄,居然大冬天當“流浪漢”?
不過轉念一想,唐寅還沒裸奔,尚有進步空間。
對朱浩來說,本來可以等上一等,到唐寅發展到不著寸縷跑出王府,再試著與其聯絡,可時間不等人,眼下他在南昌府不能久留,回頭龍班主頂替他賣戲班之事兜不住,到時全城一搜捕,戲班可能真的沒了,自己得重新招募和培養人不說,還不能以戲班掩護唐寅出城……
朱浩花錢請了幾個小孩守在寧王府門口,看到唐寅再出來裝瘋賣傻,及時通知他。
正月十九這天。
距離大堂會最精彩的百花洲大會演還有一天,終於有訊息傳來,說是唐寅昨夜沒回寧王府,跟人喝酒到半夜,露宿街頭……
朱浩一聽,就算唐寅沒裝瘋時,這不也是常態嗎?不然安陸怎麼被自己的孃親撿到?不稀奇!
可聽到後面,朱浩便覺得唐寅真夠拼的。
原來露宿街頭不說,唐寅一大早突然發瘋,跑到東湖玩“裸奔”,雖然不是不著寸縷,但也衣衫不整,還在一群趕早市的過往行人面前往湖裡撒尿,結果一個不穩掉進東湖,只是這次落水的地方淺,很快被人救了起來。
同行的友人給他披了一件外套,便羞臊離去,隨後唐寅著單衣跑到附近的街道,尋了個地方倒頭便睡,據說衣不遮體……
用一個字來形容。
慘!
正月雖然已過大半,但處在小冰河期開端,天氣依然很冷,衣不遮體睡大街不算,睡覺前還要下水遊個冬泳,被各種路人圍觀指點……
真的很拼。
朱浩得知情況後,便叫了關德召和關敬兩父子,跟他一起到靠近東湖的街巷,果然老遠就看到一堆人圍在一起看熱鬧。
關德召不解地問道:“小當家,今日來此作何?提前為明日的大戲做準備?”
朱浩沒有馬上靠近,遠遠觀察了一下,發現附近有形跡可疑的人在盯梢,終於明白唐寅為什麼要這麼拼,顯然寧王並不相信唐寅真的瘋了,一直派人暗中觀察和試探。
朱浩道:“明日的戲我們不上臺……如果一切順利的話,這兩日我們隨時都可能離開南昌。”
關德召點頭,之前於三已經給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