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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一下,稍後聊。”
漢斯點了點頭,又回到了他的話題爭論中去了。
“過會兒我再逐一向你介紹他們。”林雨疏一邊說著,一邊帶著陳飛宇走進了閣樓的大廳裡。
陳飛宇在大廳的屏風上看到了一幅抽象畫,大塊的色斑看似隨意地潑灑在畫布上,但又能從中看出些清晰的線條感來,總體風格和林雨疏辦公室的很相近,只是內容完全不一樣。
“辦公室那副也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作畫的人你剛剛已經見過了,就坐在漢斯旁邊。”
陳飛宇努力回憶著漢斯旁邊那個人的容貌,除了記得他有一頭捲曲的長髮,其他沒什麼印象。林雨疏走到畫前,用手輕撫著畫框說道:
“這是威廉的作品,他為這畫命名為艦橋,至於有何深意,我也不太明白。”
威廉這個名字又是在陳飛宇心中激起了漣漪,雖然他並不愛好藝術品,也不懂繪畫。但新聞上這位威廉作品的拍賣價格卻經常衝上熱搜。
兩人繞過屏風來到後院,幾棟三兩層的木閣樓繞院而立。院子佈置得非常簡潔,平整的黑曜石地面上分佈著幾十個長方形的水池,水的面積遠遠大於地面。與其說是黑曜石地面,不如說是穿梭在水池之間的黑曜石板小路更貼切一些。
這些長方形水池雖然大小各有不同,佈置位置也看不出規律,但長邊都指向同一個方向,看起來給人一種說不出的秩序感。
陳飛宇注意到,每一個池子裡都有或多或少的魚群。但令他感到不解的是,所有的魚都是同一種顏色,品種也是市面上最廉價的草金魚。
林雨疏緩步走在黑曜石板上,說道:
“在巴黎的評審會上,他們有的人一心只想著鞏固自己的世界霸權,有的人盤算著利用這次機會撈一筆。相比他們,你的視野和認知完全是鶴立雞群,這也是我最欣賞你的一點。”
陳飛宇在面對這樣盛讚的時候,總是有些難為情,他說道:
“我們是一個善良的民族,我從小接受到的教育,以及社會對我的培養都要求我要從全域性去考慮問題。而且,我們面臨的還是這樣關乎全人類的困難。我想,航天局其他設計團隊在我的位置上也會做出相同決定的。”
林雨疏回頭看了陳飛宇一眼,說道:
“那可不一定,至少我不敢肯定。”
林雨疏扭頭的時候,陳飛宇在她脖子的側面看到了一道不太明顯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