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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將秦明宇攙起來時,手心下的衣服都是溼的,浸透衣服的血早涼了,大冬天的凍人手:“行不行了?”
***
秦明宇的傷簡單在地方醫院處理,外傷壓迫包紮後,送往昆明。
路炎晨不放心,跟車去了。
清晨五點多,手術完,他在病房外的走廊裡背靠牆,閉目養神。睡了沒到半個小時,口袋裡手機震了震。在靜謐的走廊裡,只有手機震動褲子口袋的聲響,掏出來看。
歸曉:我醒了,要去產檢,拜一拜,這次TSH一定會降下來。
路晨看懂了。這是測甲狀腺的指標,歸曉這項很高。
兩人約好的,不管他開不開機,她從孕晚期都要給他彙報情況。隨時隨地,發多少簡訊都行,越多越好,他都會抽空看完。
他嘴唇有些發乾,舌尖在下唇上掠過去,思忖半晌,判斷是否要回過去。畢竟這個時間有些反常,怕她起疑,可人生苦短啊,在有限的生命裡真是回覆一條少一條……
路晨:給你電話。
傳送完畢,沒來及撥,來電顯示畫面已經跳出來。
路炎晨接聽了,索性站起來,往走廊外邊走去。那頭歸曉聲還困頓著,輕“嗯”了兩聲,呼吸可聞,細微,而又疏懶:“路晨……”
“嗯。”他將手插在褲袋裡,也是累,倦意滿滿穿過護士臺,轉入電梯口。
電梯門忽然開了,有人推了量病床出來,上邊的病人用手臂掩住臉彷彿睡著了,除了病床下輪軸滑過地面的響動,護士的腳步聲就沒別的了。
悄無聲息的這裡,有著輕微起伏聲的那處,都相對靜了好一會兒。
“你今天怎麼早上就打電話了……”悉悉索索的,棉被摩擦過話筒,“休息嗎?”
他走進電梯:“剛好出來。”
兩人閒聊了一分多鐘,他終於找到後門有個僻靜地方能抽菸,打火機火石摩擦過,歸曉耳朵尖,捕捉到了:“抽菸呢?”
路炎晨一笑:“狗耳朵。”
“你才是狗呢。”
他悶吸了口,肺腑繞出來的煙霧,消散在晨風裡。
沒來由地低聲提了句:“上回在家,看你穿酒紅色內衣挺好的。”
“……現在穿不下了。”
他笑:“胸又大了?”
“……你怎麼那麼流氓?”
路炎晨也是被她語氣弄得,夾著煙的那手壓了下額頭:“怎麼就流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