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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會引起上頭的注意,所以還是說了當初應對方管事的那份說辭。
很明顯,他說的是謊話。
李極彩的其他鄰居一致的口供都是說兩人之間只是隔牆的關係,並不是夫妻關係,不存在女子不忠之說,何況這還是個小丫頭,還沒有嫁人。
兩個人的關係並不親近,李極彩和李極夜兄妹居住在已經過世的範老太太家中,先前已經在官府登記過了,這些都是白紙黑字的證據,足以能夠說明屠戶說的話都是假話。
屠戶以為旁邊的老太太死了之後,那對兄妹兩個就任憑他欺負了,想的也不會有人管,誰知道這次竟然踢到鐵板上去了。
加上祁家的人囑咐,縣官秉公依法辦事,從嚴治理,短期內,屠戶是不能出了大牢了。
很晚才回到家中的李極夜著急的等待了後半宿,直到官府的人找來的時候,他外出觀看的時候才知道李極彩出事了,現在在官府裡,據說還被人家打了。
李極夜急匆匆的就往官府那裡趕,但是他當時又不說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別人也不信他只是說裡面在斷案,就叫他在外面守著。
李極夜一直等到了快下午的時候,才看到李極彩被兩個衙役給架著走了出來,另外一個牙醫的手上還牽著一瘸一拐的小二黑。
渾身是傷,滿臉青紫,滿臉疲憊。
抬起頭看到李極夜的李極彩衝著他露出了一個寬慰的笑容,示意不用擔心。
可是這樣他怎麼能夠不擔心?一直以來就覺得隔壁的那個屠戶有點不對勁,兇巴巴的。
原以為只要不去招惹就不會有事兒,沒想到還是麻煩找上門,就欺負他們孤苦是吧?
李極夜看著她就覺得鼻子一酸,險些落下淚來。
伸手接過小二黑的狗繩,然後又接過了李極彩,讓她整個人瘦小的身子依靠在自己的身上。
衙役看到李極彩有人來接,就鬆手讓給李極夜了,原本縣太爺說了,要他們兩個把她送回家才行,現在有人來接倒是可以偷懶出去再吃點酒,豈不美哉?
李極彩趴在李極夜的身上,不時的就發出幾聲悶笑,李極夜以為李極彩被人打的打傻了,看來後腦勺那邊包裹的厚厚的布,李極夜擔心不已。
總是呼喚著她的名字,但是李極彩回都不回他。想著是不是等到回去的時候再給她找個大夫瞧瞧,萬一要是真的李極彩瘋了,那他們這個小家也就徹底坍了。
李極夜豈能知道李極彩現在腦子裡在想什麼,她滿腦子都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