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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沒有失憶,屋裡亮著燈,藍白相間的櫃子和門。
是醫院。
程博衍救了他,沒有把他扔在停車場,也沒把他裝上車扔進垃圾箱。
“這孩子醒了啊,”旁邊有人說了一句,“哎幫按個鈴叫護士來,他醒了呢。”
項西想偏過頭看看說話的人是誰,發現自己動不了,再轉著眼珠子往身上瞅了瞅,頓時愣住了。
兩條腿跟要起飛了一樣被吊在空中。
胳膊也是硬的,擱在身體兩側。
就這姿勢自己居然還覺得睡得很香甜?
替他按鈴的是隔壁床的家屬,醫生和護士很快就來了,在他身上不知道弄了些什麼,大概是體溫血壓什麼的。
醫生還拿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又用拿光照了照他的眼睛。
“程大夫呢?”項西開口問了一句。
“打電話通知他了,”旁邊的一個小護士說,拿過他床頭的按鈴放在他手裡,“他今天門診,下了班才過來,你先休息著,有哪裡不舒服就打鈴叫我們。”
項西手指輕輕收攏,握住按鈕的時候突然驚出一身冷汗,拼命想轉頭:“我的東西呢!”
“什麼東西?你別亂動!”小護士扶住他的額頭,“你的東西都在程大夫那兒,他來了你問他。”
項西看不到時間,隔壁床的告訴他現在是中午,他躺這兒兩天了。
一下午項西都昏昏沉沉的,醒了睡睡了醒,身上始終不舒服,疼疼疼疼疼,皮疼肉疼骨頭疼頭疼,加上隱隱的麻癢酸漲,折騰得他煩躁不安。
早知道多昏迷一會兒了,這醒了也太難受了!
而且心裡還很緊張。
從平叔脖子上拽下來的那個翡翠如意,如果在程博衍那裡還好,可是……自己到底有沒有一直攥在手裡?有沒有掉在草堆裡?掉在路上?掉在停車場?
一路跌跌撞撞咬著牙折騰著連爬帶摔的才到的醫院,路上會不會弄掉了?
下午醫生又來了一次,護士也進進出出幾回,給他換吊瓶什麼的,項西很想問程博衍什麼時候來,但人家已經說了下班來,他也不好意思總問,再說……程博衍是以什麼理由把他弄進醫院的他還不清楚。
只好迷迷糊糊醒醒睡睡地聽著隔壁床的兩個人聊天兒。
從各自怎麼受的傷一直扯到奧巴馬和普京,一通聽下來項西感覺自己煩躁得都快裂了。
病房門再次被推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