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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最後說一句。
姬稷望著趙枝枝往外走,她走出兩步遠的時候,他忽然開口問。
“是誰?”
趙枝枝回頭,“什麼?”
“今日來南藤樓之前,你遇見了誰?”
趙枝枝一愣,隨即彎彎眼睛笑起來。
美人在關心她被人欺負的事。
“不要緊的。”趙枝枝跑回去,牽起姬稷的手,“你別為我擔心,也不必為自己擔心。我不會讓你遇到那樣的事,我會保護好你,不會讓你被人丟出去。”
“我沒問這個。”
姬稷倨傲的眼盯牢她,只一個眼神,氣勢如山,迫得人喘不過氣。
趙枝枝在這逼人的氣勢下,最終還是怯怯地說出了兩位美人的名字,“是羋姬與月姬。”
姬稷將這兩個名字壓在唇間。
羋姬,月姬。
夜裡昭明翻牆而來,照常為姬稷打水洗身。
水從河裡打來,兩個木桶藏在雲澤臺外的樹林裡。兩桶涼颼颼的水,沒有一點溫度。
姬稷在月光下坐定,光潔的身體彷彿天造之物,雖然偏瘦,但健碩有力,渾身上下沒有一塊贅肉,歷經幾次的戰事,卻不見任何傷疤。
與同樣好戰的趙國人不同,殷人不以刀疤箭傷為傲。
受傷,就說明實力不夠,才會被敵人趁虛而入。
真正的戰神,身上不該有任何敵人留下的痕跡。
殷人的男兒,只會為心愛的女子留傷。床笫間的歡愛,才能讓他們心甘情願被傷。
昭明將水浸到姬稷身上。
殷人從春到冬都洗冷水澡,河水雖涼,徹骨寒冷,姬稷眼都未眨一下。
姬稷一邊洗身一邊聽昭明說城中各處公卿的舉動。
帝臺周邊幾座城池的城主也摻和進來了,網裡的魚越聚越多。
“季大夫有話讓奴傳給殿下。”
“他說什麼了?”
“季大夫說,他一人做戲做得好無趣,要是殿下此刻在就好了,可惜殿下藏身秘處,不露人前,辛苦他嗚呼哀哉。”
姬稷冷笑,“你去問他,我二哥的密信,是否他所為?”
“季大夫還特意讓奴記得和殿下說,二王子收到的密信不是他所遞,殿下要是不信,隨便查好了。”
姬稷半信半疑。
季衡狡詐,非他所能掌控。
季衡真正效命的,還是王父。至少目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