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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著不凡,深衣繡紋雖是普通花草,但料子是上好的花錦金絲,加上通身的高貴氣質,冷眼睨人的姿態,和越女有幾分相似,甚至比越女更高傲。說不定,這人和越女一樣,是個正兒八經的公主呢。
趙枝枝心中的嘆息又添上濃濃一筆。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沉默多時,趙枝枝緩聲說:“雲澤臺住了許多人,大家都是一樣的,你莫要沮喪,慢慢地會好起來。”
姬稷眼眸瑟縮。
趙枝枝一鼓作氣又柔聲寬慰幾句,而後指向南藤樓其中一間小室悄悄告訴姬稷:“你若不想回自己的宮室,那裡是個清淨的好地方,不會有人打擾你。”
誰都有過想逃避的時候,她理解的。初來雲澤臺時,她還天天躲起來哭呢。南藤樓的那間小室就是她來獨處的,她還給它起了個名字,叫做“哭室”。
以前她日日都到這裡來,後來就很少來。她已經不需要它了。
她不是一年前想家想到掉眼淚的趙枝枝了,她長大了,及笄了,她是大人了。
就算沒有櫻桃酥,她也不會哭鼻子。
趙枝枝真誠地在姬稷面前擠擠眼,做出一個“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表情。
姬稷覺得自己好像莫名其妙地被人狠狠同情了一把。
他並未和她交談太多,可這個膽大妄為的女子,自行在腦海中為他描繪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我先走了。”回過神,他聽見她在耳邊呵氣如蘭。
趙枝枝體貼照顧這個新美人脆弱敏感的心靈:“天色已晚,再不回去,阿元和金子就要擔心了,並不是不願陪你說話。或許我們明天可以再見。”
姬稷還是沒有回應。
趙枝枝眯眼笑了笑,揮手向姬稷告別,臨走前特意摸了摸他手上包紮的麻布巾帕,大方表示:“送你了。”
趙枝枝抬腿跑開的時候,姬稷掀起眼睨了睨。
少女背影纖細柔美,曲裾下的碎步卻極為敏捷,似兔子般兩三下就竄沒了。
姬稷在原地定了會,頃刻,他轉過身,提起裙子,極其不自然地邁開小碎步,七尺半的高瘦身形委屈地掩在曲裾裡,一扭一扭,朝趙枝枝說過南藤樓小室行進。
隨人昭明尋來時,姬稷已經在黑暗中靜坐兩個時辰。此時他靠在小室牆邊閉目養神。
室內黑漆漆,什麼都看不見,昭明才拿出火摺子,姬稷出聲:“昭明,你來了。”
昭明跪下,“殿下。”
姬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