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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兩下。不過若事實並非如此,顯然我真的非常臭美。
我沒有時光機,只好一直蹲在青澀的回憶裡,看著女孩無懈可擊的小腿發愣。
關於便當的第二個故事,就很爆笑了。
我的鼻子不好,鼻竇炎還是過敏性鼻炎之類的從小糾纏著我。整個高中三年,媽都在小麥草汁里加點蜂蜜,裝在半透明塑膠杯子跟便當一起送來給我喝。
在1993年的當時,生機飲食還不構成所謂的風氣,小麥草汁顏色翠綠,非常詭異,氣味更是匪夷所思,大家根本無從知道那是什麼鬼東東。有時媽沒加蜂蜜,而是亂加奶粉沖泡,那混濁的模樣就更驚心動魄了。
坐在隔壁的謝同學看我總是要捏著鼻子一鼓作氣幹了小麥草汁,好奇地問我那是什麼。我這個人就是沒事愛唬爛,於是隨口說:“這是蠶寶寶的屍體打成的汁,又香又濃喔。”沒想到隔壁的謝同學一個冷笑,說你放屁。
我放屁?這倒激發了我信手捻來的雄心壯志。
“因為我鼻子不好,中醫師說把蠶寶寶打成汁,可以治療鼻子,不過因為實在太難喝了,所以才加了蜂蜜。畢竟蜂蜜也有治鼻子的功能啊,不信你喝喝看啊。”
我拿給謝同學聞,他立刻皺著眉頭說,果然有噁心的味道。
後來這個白痴的謝同學成了“蠶寶寶汁”的忠實信徒,以後有別的同學問我我倒底在喝什麼,他就一副很懂的樣子搶著說:“那個是蠶寶寶汁,真的,很噁心!”
或用一種很鄙夷的表情說:“柯景騰是個大變態,那種蠶寶寶汁也喝得下去,佩服佩服……”
有人幫我背書,可信的成份暴增,於是慢慢的大家都以為我天天都在吃蠶寶寶恐怖的屍液,我也進一步精緻化了這套論述。比如說這不是市面上一般的蠶寶寶啦、或是李時珍的本草綱目裡早就有記載了不信去查啊(結果證明這世界上勤勞的人真的很少)、哪一間中藥材行有在賣這種特殊的藥用蠶寶寶不信去買啊等等,充分展現出一個偉大放屁家該有的風範。
結果到了快畢業的時候,我才用挖鼻孔的奸笑姿態跟大家揭破這唬爛的真相,一直坐在我旁邊的那位同學一個大驚,表示他絕對不相信這是場騙局,我一定只是想洗刷“柯景騰 = 喝蠶寶寶屍液的怪人”的惡名。
喂!謝灃昱大笨蛋!清醒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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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3/20
現在正坐在前往臺北的火車上,剛剛寫完一個超屌的殺手中篇,出發前寄出了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