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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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失去的苦楚。或者說,她從來沒有得到過,可是卻覺得自己在一次又一次的失去。
銀針刺進指中,手指上立刻冒出了細小的血珠,血珠晶瑩圓潤,像心口若隱若現的一粒硃砂痣,她把手指放進口中去吮。
吮完也不想再做了,便把做了一半的荷包放進了針線筐中,然後又去鋪床,準備上床睡覺。
鋪完床,她從桌上拿了燈,外出去如廁,然後回來把門上拴,把帷帳放下來。剛放了一邊的,換了手拿燈,準備去放另一邊的時候,忽然頓住了腳步,因為她發現那半邊的帷帳後面站了一個人,那人正在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嚇得她手裡的燈都差點脫手掉下去,但還好她及時穩住了。
練月想,雖然她很想見他,想得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可這個方式實在太驚悚了,衛莊就不能換個溫柔點的方式麼,非要大半夜的不聲不響的這麼站著,萬一她膽小,直接嚇昏死過去怎麼辦?
她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儘量保持雙手的穩定,不慌不忙的把另半邊的帷帳放了下來,然後把燈擱在桌上,這才走到了他跟前去。
她仰頭瞧著他,瘦了,臉頰明顯凹進去了一些,是真是瘦了,很明顯的瘦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但願是因為她。
她用自己的雙手輕輕的握住他的右手,他的手可真涼,像雪疙瘩一樣,捂在手心裡,那涼意便順著她的手心,爬進了她心裡,她又將他的另外一隻手也拉了起來,一起捂在自己手心,心疼似的哈了兩口氣,半是心疼半是埋怨道:“手怎麼這樣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