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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上一次來燕南的教訓,卜恩這次在動身前,特意找了江南有名的鐵匠,給他的馬打了四個戰靴,結果沒想到燕南的冬如此之冷,鐵器被凍得僵硬,還常常結冰,實在難以奔跑,他又只好走走停停,時不時地翻身下來,給馬靴解解凍,再上上潤滑油。
晃悠晃悠的,大年初一才到莫北關溫上一碗酒,結果第二天準備繼續趕路時,洋洋灑灑下了一晚上的大雪就把客棧的門給封上了。
從莫北關到燕南城,他這一路走來,頂風冒雪,苦不堪言,好不容易抵達了都城,吃上點正經東西,還要讓人像看雜耍似的圍觀,而且其中肯定不乏躍躍欲試地想衝上來捅他一刀的。
說起燕南百姓對他態度的轉變,也就不得不提一提五年前那檔子事,他前腳剛洗脫嫌疑,平安回鄉,後腳邊疆就開始異動,說也怪不得百姓,比完武人家將軍就死了,將軍沒了就要開始打仗了,這可叫人怎麼不往陰謀的方向想。
他自己也曉得這事兒怕是解釋不清了,後來燕南再有什麼宴會,他都躲著來邀請他的人,要不是這回有人打著他的名頭惹事,他才不樂意動身來這兒。
不過來都來了,有些事情還是解決一下的好。
然而就在此時,青雲街盡頭處的西塢門忽然緩緩開啟,從裡面走出一小隊整齊舉著長槍禁軍,為首那人坐在馬上,盔甲裡著了紅衣,腰間懸掛著刻青蟒的烏黑朴刀,面色是常年鐵青,眉骨和顴骨突兀得厲害,也是個模樣顯兇的主兒。
他手裡握著卷好的文書,驅馬不疾不徐地朝著人群聚集的明月茶樓走來,原本跟在他身後的持槍列隊迅速趕超過去,將茶樓外的閒散看官驅散開來,露出茶樓對面的佈告欄。
自打西塢門一開,卜恩就覺著面前的燒酒它不醇香了,索性在桌上留下幾塊碎銀子,又抓了把花生米,拎起往生劍負在背後,走到茶樓的露臺上,朝著那馬上的紅衣官兵做禮道:“見過趙都統。”
那人姓趙,正是現任禁衛軍都統趙繼,也是長青侯府的獨苗,他瞧見卜恩本人倒也沒太多驚訝,畢竟這個名字在金龍宴當晚爆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引發一定範圍的議論了。
他側目看了卜恩兩眼,便翻身下馬,展開手裡的文書,親手貼在佈告板上,隨後用餘光掃視了一圈周圍,百姓們心知這是宮裡對金龍宴那晚行刺一事的處決,此時若不是拿紅纓槍的禁衛軍在這兒攔著,早就要掙著擠著湊過去看了。
趙繼約莫是看出來百姓寫在臉上的急迫,抑或是因為其他,兩手在身後交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