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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人身上也深有體現,喻恆認為這一點和他們從小接受的說教脫不開干係,就拿從小陪著他長大的連晁和白念來說,相較於老老實實聽指揮聽安排的白念,被迫跟著他一塊鬼混的連晁身上就沒有這個特點,甚至還無師自通學會了頂嘴。
就比如現在。
“我可不走了!”連晁一擺手,盤腿往雪地裡一坐,周圍的雪塊被驚擾到,相繼抖落下來,又給他腿上蓋了一層,他哆嗦著把雪拍下去,一邊碎碎唸叨著,“這裡我找你的時候來過一次,一下了雪就就他孃的成了迷宮,輕易找不著路。”
說完他又指了指喻恆脖子上趴的那叫一個舒服的小狐狸,“你有功夫拿他當毛領,不如給它放下來,動物記路能力強,它以前還在這一片生活,說不定就知道你說的那個冰湖在什麼地方。”
喻恆有點不爽,但又覺得他說的很對,知秋依然沒什麼表情,反正喻恆說啥她就聽啥。
只有專注於舔/腳毛的小狐狸,過了很久才從冗長的安靜之中睜開了眼睛,然而迎著它目光的,是三雙齊刷刷看向它的眼。
喻恆把它拿下來放在地上,又罵罵咧咧地讓連晁和知秋轉過去。
小狐狸瞧著他黑著臉走到自己面前,一時間還有點害怕,但是想想一路上除了舔/腳毛它也沒幹什麼別的,喻恆難道想讓自己幫他舔舔不成,可他又不長腳毛。
卻不想他來勢洶洶地把長刀丟在自己腳邊,手臂大開大合地在身前一圈,又咣嘰咣嘰地在自己圈的一小塊兒地方砸了兩下,皺著眉頭擺了擺手。
小狐狸歪著腦袋看他,想不明白他在幹什麼。
喻恆臉色是越來越黑了,又迅速地重複了一邊剛才的動作,要不是小狐狸肚皮上還能殘存著喻恆的體溫,但看他那紅彤彤的鼻子耳朵,活像一個在冰原凍傻了開始跳脫衣舞的人。
於是小狐狸換了個方向歪腦袋。
惱羞成怒的喻恆開始暴躁了,吹鬍子瞪眼地罵它道:“冰湖啊,冰湖!被凍上了砸不開的湖,你能不能有點想象力!”
小狐狸真的很氣憤自己不會語人言,沒法告訴他自己只是一隻狐狸,沒他說的那什麼玩意想象力。
也很想告訴他自己能聽得懂一點人話,不就是冰湖嗎,直接說不就得了!比劃成那樣誰看得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