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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自己倒是沒怎麼把喻恆蹭在它肚皮上的東西舔乾淨,不過被喻恆拎著在忽大忽小的火苗旁邊烤了一會兒,毛髮就幹得差不多了。
和它一同在烤火的,還有一隻被拔乾淨毛,外皮滋滋冒油的山雞,不過區別就是,那山雞在已經完全被火給包圍了。
小狐狸感覺自己的舌頭底下口水有點氾濫,躍躍欲試地抻著短脖子去聞,誰知道甫一靠近,鬍子就被燎沒了半截,而後只聽到一聲“嘖”,當即就被喻恆卡著脖子按到腿上,腦袋上還捱了一巴掌。
“見諒,這狐狸嘴有點饞。”喻恆攤攤手,像青年解釋道。
說罷又輕輕扇了一把小狐狸的耳朵,把它不樂意的哼唧聲打斷,隨即又將它夾在臂彎裡,自覺起身朝著青年不大標準地抱了抱拳,“多謝告知,我們還有事,先行一步。”
“公子可是要去那冰湖?”青年出聲詢問道。
“那裡死過人,最好還是莫要靠近,而且這山雞也快熟了,吃一點再走可好?”青年一聽,也急匆匆地站起來,兩手在布衣上蹭了蹭,面上稍微顯露出了些難色,小心翼翼地說道:“而且,在下還有一事相求。”
喻恆頓了一下。
他其實還好,行軍這些年,身上那些嬌氣少爺的臭毛病早就被迫治好的差不多了,這點飢寒算不得什麼,倒是那狐狸,一臉有奶就是孃的勢力樣兒,一聽有雞吃,四個蹄子蹬著從他懷裡往外爬,再也不是那個想著法兒往裡的鑽的小乖寶兒了。
小狐狸的腦袋被他三兩下按了回去,喻恆又一次坐到了青年的對面,對他而言這種有所圖謀的示好,比突如其來的善意更讓人放心一些。
“請公子先原諒我擅自動了您的東西,我柴刀的刀柄被凍壞了,沒辦法了才動了您的佩刀,但是這把簡直太好用了,我瞧見您有兩把,不知道能不能請您賣與我一把?”
“你用的哪把!”
喻恆一聽就愣了,手下意識往後腰一摸,結果捆刀的皮袋裡果然沒了刀。
那青年也注意到喻恆神色上的鉅變,連忙從揹簍後面,把靠在那裡的兩把刀拿出來,呈遞上去,滿臉歉意地望著喻恆,微微顛了顛右手上的那柄短刀,“用的這把……”
然後他又揚了揚那柄長的,“這個太長了,不方便用。”
他私心也覺得這長刀花紋雕刻的漂亮,看著就金貴,不像他能買得起的,倒是那把短刀,雖說長得醜了點,但意外得好用。
喻恆怎麼個神情小狐狸是看不見,只知道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