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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恆又要走了。小狐狸想著。
走之前,林三娘還扛著竹枝編成的大掃帚和他打了一架,不過好像捱打的只有夾在他們中間勸架的長笙。
在這場不公平的戰鬥,始發於林三娘,小狐狸都能聽出她想讓喻恆留在這兒,條件雖說比不上燕南將軍府,但勝在自己的命可以自己支配,無需再以那狗王室唯命是從。
只是好話到了她嘴裡都變的尖酸又刻薄,喻恆蹙著眉頭不想理她。
小狐狸也不想讓喻恆走,它不想看見喻恆眉心再次出現那團幽藍色的魂火。
可它又幫不上什麼切實的忙,一蹦一跳地擠過去,還不知道被誰的腳踩了好幾下尾巴。
很疼,疼得它又想掉眼淚,可是一想到喻恆沒空來哄它了,索性就憋回去了。
轉移它注意力的,是薛太爺看過之後,放在黑布囊旁邊的那柄短刀。
它記得那刀被喻恆護得緊,睡覺都要放在伸手就能夠到的地方。
腦子裡靈光一現,它很快就小跑著過去,小心翼翼地將刀銜起,隨即快速地撒開蹄子向山上跑去。
它要把刀藏到一個喻恆怎麼也找不到的地方去。
它以為沒有了刀,喻恆就不會走。
*
第一個浮現在腦海裡的,就是它從前混吃混喝的那個廟,廟的位置偏僻,近些年來也少有人前去祭拜,不然它也不用淪落到自己下山找吃食的地步。
融雪後的山路泥濘不堪,沒一會兒它腳掌上就沾上來厚厚的泥漿,不過少了那些冰雪阻擋它的視線,去廟裡的路也更好找了一些。
它不停地跑啊跑,中途都沒有停下來歇上一歇,抵達時累壞了,以至於剛爬到神廟後身,緊繃的腮幫子就是一鬆,嘴裡的刀也吧唧一聲就掉到了地上。
它也不管,兩條前蹄開始發揮自己的專長——打洞,不過等到硬邦邦地凍土層被它一點一點地刨開,它的爪子也徹底失去了尖尖。
“你可知這一刀一劍,為何要一代一代地傳承下去?”
挖土挖得專注,耳畔沒了那唰唰的刨土聲,小狐狸才覺察到那廟裡有人。
有人倒也不奇怪,這聲音一聽就是那個半路殺進來和它搶地盤的臭道士,他基本就把這裡當家了,而且還常年酗酒,一年之中得有半年處於不省人事的狀態,自言自語地嘟噥些亂七八糟的話,小狐狸也是司空見慣了。
“卜某愚昧,不曉大人用意,也不願知曉。”另一人答。
“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