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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車平穩地駛過繁榮的主城區街道,最後停靠在青陽司令部的前院內,鬱梟下車後,經了幾次搜身,才獲批進入司令部的大樓。
青陽城的副司令官鬱恩在窗前等了許久,壺裡熱茶都叫下人換了三四次,才給人盼上來。
屋裡,瀰漫著茉莉香片微苦的澀味。
“好久不見,大哥。”
鬱梟笑得明朗地進來了,似乎將屋裡的苦味沖淡了些,鼻樑上老式的墨鏡一早就摘下來掛在羊絨毛衣的領口,見著自家大哥就張開雙臂迎了去,準備給他一個久別重逢地擁抱,卻不想鬱恩一把按住了他的腦門,及時將他隔開在一臂的距離。
“你穿的這是什麼東西。”鬱恩蹙著眉頭,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一番,無論他頭頂的高禮帽,內裡裸著小半個胸口的V領羊絨毛衣,還是腳上黑不黑紅不紅的皮靴,都讓他看不順眼,更別提外面這件花花綠綠的大衣了。
“你們都沒點審美。”鬱梟癟癟嘴,呼扇了兩下垂著的大衣衣襬,轉了個身往淺褐色的牛皮軟沙發那兒走。
看著這個一別十年的弟弟的背影,鬱恩一時有些恍惚,按他腦門的手並沒有急著收回去,而是大致在他頭頂和自己之間比劃了兩下,心中詫異送走時剛到自己腰際的小子,如今回來,竟然比自己還高了一些。
“哥,你這茶不好喝,我想吃桃子。”
嘴他媽養得還挺叼。
“軍校生活苦嗎?還習慣嗎?”他從自己辦公桌上抓了個桃子扔給他,自己到另一邊沙發上,兩腿/交疊著坐下。
“苦,但是沒事,我有鋼鐵般的意志。”鬱梟答。
“我聽說你在那邊表現的挺不錯的,有沒有交到什麼朋友?”
鬱梟啃桃子的動作微微遲疑了一下,這個問題不在晁利安給他準備的範圍內,實話實說的話他可不敢保證鬱恩不會拎起凳子削他。
小時候在家裡憋壞了,離家之後到了異國他鄉,雖然心中仍然想念家人,但並不妨礙他撒開歡的作妖。
在他把和他一同前往柏林的孩子們都揍得沒脾氣了之後,鬱恩送他們去的那所軍校,於他而言就只是一個住的地方,有時候他都不回來。
那十年基本都被他消耗在了隔壁美院,同一個邋遢的老愛爾蘭雕塑家看過數不清的日升日落,雖然他們語言不通,但他能感受到心靈上的共鳴,那個老愛爾蘭人想必也是,知道他總畫狐狸,在他回國前,特意送給他一個剛好放在掌心的小狐狸雕塑。
“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