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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臉上掃過,柔聲問道:“這茶,還吃嗎?”
秦氏和藍氏又對視了一眼,紛紛不敢答話,倒是二太太吊著眼皮瞧了瞧桌上剩下的差點,端起架子道:“不吃了,我的心肝被人打成這樣,沒興致了。”
不想她話音剛落,就感覺眼前彷彿有什麼東西閃過,鬱香蘭後仰著坐在位子,白皙的長腿瞬間踢到最高點,又以更快的速度落了下來。
高跟鞋的尖跟兒砸在了茶桌的正中心,受不住力的茶桌應聲裂開,把它上面拖盛的精製茶碗散落到地上,東西破碎的聲音此起彼伏。
“鬱香蘭,你這是做什麼?惱羞成怒了嗎?”二太太憤怒地站起來,指著還在椅子上翹二郎腿的鬱香蘭罵道。
鬱香蘭從始至終都沒拿正眼瞧她,手一揮將身上的披肩抖落,被跟在她身邊伺候的丫頭眼疾手快地接住了。
黎大少看著突然被踢碎的桌子還有些發懵,卻不知等一下鬱香蘭衝上來扇他的那一個巴掌,更是打得他半邊耳朵都在轟鳴,進不得其他聲音,只能隱約感知到他親孃似乎撲上來抓住了鬱香蘭的手。
臉上是火辣辣的疼,嘴角似乎也破了,血順勢進了嘴裡,腥甜的厲害。他雖然早就知道這位五姨太嫁進門兒前,曾是炮兵營的女軍官,卻沒想到都過了這麼多年,力量依然不輸男兒郎。
“鬱香蘭你個瘋婆娘,你沒本事管好自己家的雜種,打我兒子做什麼?老爺也是瞎了眼了,怎麼就娶了你這麼一個潑婦進門了!”
二太太見自家兒子被這一巴掌打得不輕,當即哭號著朝鬱香蘭打了過去,但她動作慢得厲害,論力量論靈巧都敵不過鬱香蘭,一巴掌都還沒還回去,就被她捏住了手腕,上面的手鍊被捏得幾乎要融進了肉裡。
她也不喊疼,雙眼通紅地盯著鬱香蘭罵:“你想連我一起打是嗎!”
“不敢。”鬱香蘭十分冷靜地回道:“論輩分我還得叫您一聲姐姐,我可不像您兒子一般不懂得尊長。”
“你什麼意思,我兒子怎麼了!”
鬱香蘭冷笑一聲,把二太太的手腕捏得更緊了,她朗聲道:“還他怎麼了?一口一個你們鬱家你們鬱家,他打心底裡把我當成他五姨娘嗎?他對我孃家有過半點尊重嗎?我既然嫁進了黎府,就是黎家的人,鬱家的事情我樂意管就管,我不樂意誰也逼我,鬱梟他身上留著鬱家的血是不錯,可是我大哥說要認他了嗎?”
“而且,我打他怎麼了?”見二太太半晌張著嘴罵不出話來,她又咄咄逼人道:“我是他姨娘我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