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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著他,忽然真誠地發問道:“你是什麼牌兒的廢物?坐個船都能這樣?”
鬱梟掀了掀眼皮瞪了她一眼,“是船質量太次,我坐郵輪的時候怎麼就不暈呢?”
“嘿?你丫還屁事真多,要不是我,你上哪整這麼多船去?”
“都什麼時候還吵!有沒有點眼力價?”晁利安平日裡訓鬱梟訓習慣了,如今見兩人吵起來自然而然地端起架子,結果膝窩立馬捱了車大小姐一腳,差點從船上掉下去。
“看來黎憑山對你們鬱家戒備心不淺啊。”沒等車嬋娟對他發難,原野的聲音在呼嘯的海風中飄過來,“這破網雖然沒什麼殺傷力,但在海上困住咱們太容易了,負責抓捕的還是你家鬱三爺,這下抓不抓得住,可都要鬧笑話了!”
他這話一出,周圍的人聲不約而同地都靜了下來。
雖說都知道鬱三此次的帶兵抓捕,不過是做做樣子,最後在報告上落下一句:敵人過於狡猾,分散潰逃,我方兵力不足,未能將被竊物收回。
可如今他們集體被前方等待收口的漁網攔截住了去路,這一藉口寫上去可就太過牽強。
“老狐狸還是老狐狸,”車嬋娟忽然笑笑,從後腰拔出小巧的女式手槍,嫻熟地上了槍膛,“不費一兵一將,一張網既能為困住我們,又能試探你們鬱家,現在最難辦的就屬三爺了吧。”
她略微停頓一下,高舉起手臂朝天放了一槍,“對不住了小少爺,這樣子怕不是裝不下去了,老孃可不打算當那個替罪羔羊,先走一步了,以後有緣再見了。”
“慌個屁,不就是張破網嗎?”鬱梟擦擦嘴,伸手示意晁利安過來拉他一把,“砍了就完了。”
“我派人潛下去試過了,行不通,這網太大了,割不過來,”原野抻著脖子喊道,“不過我派了兩隊去搜張拉網的船隻了,可能得費些功夫,但逃得走,嬋娟你先別急著撤兵,保不齊岸上還有其他埋伏,在堅持一會兒,跟他們打,能不開槍儘量別開槍,都是自己人,鬱梟,你他媽在聽嗎?”
這群人裡論起資歷,都得叫原野一聲哥,對他的安排甭管心裡認不認可,大多都是聽的,獨獨鬱梟這麼個就愛關鍵時刻掉鏈子的主兒,此刻卻看也不看他,忙不迭地在船上翻找著什麼,原野也不曉得自己的話有沒有被他聽進,便氣急敗壞地問了一句。
“不用那麼麻煩。”半晌他終於從船艙裡探出頭來,手裡還拿著一把奇長的刀具。
原野一眼就認出了,那正是那晚他們從商船裡一起偷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