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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
看清他手上拿的東西,楚珞珈下意識就想跑,哪怕被鬱梟單臂鉤回來仍然不放棄掙扎,可惜到底沒能敵過現實,被鬱梟結結實實地從後面壓在了沙發上,綣縮起來的爪子是他最後的尊嚴。
鬱梟一邊壓著他,一邊耐著心捏他的手心,抓著他的指尖把那又尖又硬的指甲一點點剪掉,清脆的聲音之下,是楚珞珈生無可戀的小臉,他貼著沙發的一面臉蛋被壓癟了,眉毛幾乎皺成了八字,他背過另一隻手去掐鬱梟的大腿,結果半路就被截獲了。
對於剪指甲這件事情,鬱梟十分熱衷,他的指甲向來都是圓潤的弧形,被打磨得很光滑,楚珞珈的指甲卻又長又硬,尖端還很鋒利。
他手上肉不多,捏起來沒有其他部分那麼軟乎,比較讓鬱梟意外的是,他溫熱的掌心裡有很多陳年的老繭,又硬又粗糙,手掌中間還有一小塊圓形的新肉,應該是那次被釘子扎的。
指腹下意識就摸了上去,珞珈開始咯咯喊著癢,一邊往回抽著胳膊。
“你這些老繭怎麼弄的?”鬱梟問了一句,看他那模樣不像是乾重活的。
“什麼?”楚珞珈艱難地從他身下抬起頭來,見他正看著自己手心發呆,“哦,你說這個啊,唱戲的時候耍刀弄的。”
鬱梟不解道:“唱戲還要耍刀?”
“對呀!”珞珈得意起來,“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可厲害了,我們戲班子後臺放的刀具啊,長槍啊,沒有我不會耍的,我最為人稱道的,就是在跳舞時借旋轉時的力,把袖子裡的刀精準地甩出去,想刺誰就刺誰,殺傷力不比你們用的槍小。”
可他說完並沒有從鬱梟眼裡看到他想要的驚歎,反而見他蹙起了眉頭,“這得練多久啊?”
他停頓了一下,低聲道:“好久好久……”
鬱梟似乎嘆了口氣,緩緩坐起來。珞珈以為他要放過了自己,一時有些欣喜,卻沒想到依然沒能逃過剪指甲的命運,只是因為被壓得乖了,就被拎到腿上抱著剪。
鋒利的爪子和獠牙是他安全感的來源,也是他打洞的基本工具,忽然被剪了個乾淨,讓他指尖空落落的,手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擺好了。
女孩兒的尖叫就是在這時傳來的,打破了帶著些沉重意味的寧靜,小七察覺到客廳聲音漸小,就拉著露露大著膽子探出頭,準備去做早飯,殊不知剛一冒頭,就瞧見兩個人打扮得如同原始人,交疊著坐在一起,身上僅僅只有一塊浴巾遮蓋隱私。
她嚇得當即嚎了一嗓兒,轉頭撞進露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