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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初降,桃園裡一圈喧譁聲四起。
鬱恩拿著望遠鏡,透過避光車窗觀察著喧鬧聲的中心,直到目送著楚珞珈脅迫著黎家那個大少爺一同上了車,才扭過頭來對司機說了句跟上他們。
楚珞珈的反應無疑證實了他心中的猜測。
“大哥,三哥傳信兒說他那邊人已經齊了,隨時可以出發。”鬱四從前排轉過頭來,和他彙報說。
“人不用多,帶點槍法好的狙擊手。”鬱恩點頭道,忽然想起了什麼又問道:“晁利安呢?”
“總跟在小五身邊的那個?他最近好像一直在醫院幫忙,就是小五上次騎車撞的那人。”
鬱恩皺了皺眉頭,照顧病號,他一大老爺們兒能幫上什麼忙?
“叫他速來,看車行的方向應該是往港口去,讓他帶好裝備直接去港口。”
“是。”
照顧病號這種精細活兒確實有些不適合男人幹,但晁利安經管了鬱梟那麼多年,就沒見過比他更能興風作浪的事兒精。
而且近來,晁利安發現自己越發地喜歡往醫院跑,每日辦完手頭的工作,就想起了醫院,醫院彷彿就成了他的第二個家。
他熟識了呼吸科的每一個醫生護士,還有幾個常年住在醫院裡的病人。
甚至會偶爾會作出和鬱梟一般神經病的舉動——買顏色鮮豔一束花拿在手裡,穿行於走廊時,花香會和消毒水的味道混在一起。
他尤其喜歡看練戚兒從他手裡接過花,小心翼翼地嗅著它的芬芳,又試探性地問道:“是送給我的嗎?”
晁利安會故意把眼睛笑得眯縫起來,和她說,是呀。
他知道自己長相顯兇,笑起來會顯得溫和一點,但戚兒每次都會笑他像中風了,然後回給他一個甜美開懷的笑顏。
晁利安喜歡看她笑,覺得她笑起來特別特別好看。
可他已經許久未看她露齒笑過了。
“怎麼了?”晁利安蹲下來,和她平視,“誰惹我們戚兒小姐不開心了?”
戚兒抿了抿嘴巴,猶猶豫豫地說起:“我已經很久都沒見過我爹了。”
晁利安下意識地迴避了一下視線,練五福的死,練澤林有請求過他們要瞞著點他妹妹的。
戚兒生來就帶了一身子的病,以她目前的健康狀況,是無論如何也承受不住這麼大刺激的。
“我也很久沒有見到我哥哥了。”她說著,腦袋又垂下去了三分。
“澤林他腿傷好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