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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
作為知情人,他自己偶爾想想都覺得瘮得慌,十年前的鬱恩也不過和他們現在差不多的年紀,卻一個人撐起了一個衰敗的家,拿家醜的噱頭讓和他年紀相仿的鬱二遠離青陽,脫離黎憑山的掌控,再把年長一些的弟弟安插到一盤散沙的警察廳,暗地中轉移鬱家原有的兵力給他,助他發展勢力。
而他甘願被黎憑山掌控,聽他排程,唯他馬首是瞻,他不在乎。因為毫無意義。
黎憑山管控到最後也只會發現,他精心設計的提線木偶不過就是一個叫鬱恩的男人,再無其他。
“最近行事要低調一點。”鬱四拿起火機焚燒掉紙條,“拿不出服眾的理由,黎家還不敢明目張膽地動作,但他不可能甘心吃啞巴虧,而且這一次最吃虧還是日本商會的人,他們指定要來找茬。”
“放心吧,他們要下手肯定也是群英,車家那邊我們都幫襯著呢,知道昨晚那麼大的行動不走露風聲很難,不過青陽的幫派一條心,人又雜下限還普遍不高,他們敢來賠錢是小,不扒層皮都算客氣了。”原野把玩著桌面上紫砂壺,睨了一眼鬱梟道:“你們主要管管他,你瞧瞧你這破爛侄子,回來沒幾天,搞出多少事。”
他這話是半開玩笑說的,說話時絕對不曾想,在他們分開後不到一個時辰的光景,鬱梟便又搞出了一件大事。
據現場的第一傳言是他在驅車趕往桃源裡的路上出了車禍,當場撞翻了一個從西洋藥房衝出來的青年。
有人說那人看著眼熟,身段很像接替楚珞珈登過幾次臺的那個戲子。
記得他名字的人不多,但也有人識得他,說他好像住在長虹醫院的中藥街鋪那兒,他爹是個叫五福的男人,心腸很好在那一帶很受歡迎,就是家裡有個得心臟病的妹妹,小姑娘長得是不錯,就是可惜這病,發起來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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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終了,臺上的狐面青衣放下了刀,他的手輕微有些哆嗦,繁雜的頭飾似乎比往日更加沉重了一些。
臺下的掌聲卻沒有如期而至,楚珞珈有些抱歉地看了一眼和他同臺的那位角兒,轉過身來朝臺下深鞠了一躬,隨即就拖著刀柄轉身小步往後臺跑。
銅鏡裡映出他臉上的濃妝,他看見夢姨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珞珈沒說話。
“今天是不是不怎麼在狀態呀?”夢姨小心翼翼地問道,“不過沒事,姨懂,你這些天經了這麼多事,肯定累壞了,也怪我,非要趕鴨子上架。”
珞珈眉心蹙起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