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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珞珈又一次被擒住後衣領,塞進了車內,不過這一次的動作遠比先前更粗暴,若他此時還是隻狐狸,非要被揪掉幾根後頸毛不可。
鬱梟沒好氣地踹上車門,轉頭就和晁利安嘟囔了一句,他這臭德行怕是改不掉了。
方才在病房,楚珞珈不講道理的氣話給他帶來的些許感動,此時也一掃而空,他想起了自己對楚珞珈不怎麼好的初印象,想起他漂亮卻具備攻擊性的外表,想起那雙微微上挑的狐狸眼中的風塵與媚俗,以及他張口便來的勢力與刻薄。
他對此總會有一種生理性的厭惡感。
他總覺得,這些特質不應該出現在楚珞珈身上,他更希望他能本本分分地當一個一無是處的嬌氣包。
“你看著他,別讓他出車門。”鬱梟拍了拍車窗,囑咐晁利安道:“我去聽聽鬱老三有什麼指示。”
晁利安應下來的時候沒想到這個活這麼難,他背對著車窗站著,看向醫院,可後腦勺總覺得有兩束光朝他打來,他忍著,告訴自己不能回頭不能回頭,沒一會兒車內就響起了穿透力極強的哼唧聲。
車窗後面就是楚珞珈的小尖臉,還有他兩個糊到內玻璃上的爪子印,他眼巴巴地望晁利安,希望他能轉頭看自己一眼,可惜沒得逞,他就開始搖下車窗,伸出手去抓他的衣角,不過他站得有點遠,自己這一揮爪剛好撓到他屁股上。
晁利安一下就炸了,“你幹什麼你,男男授受不親知道嗎!”
他現在想起鬱梟說的話,可半點都笑不出來,他覺得這傢伙就是人間狐狸精,專挑他們這種強壯的來吸食精魄
“大人,我想問你點事。”楚珞珈把手圈在嘴巴兩邊,輕輕對一臉驚慌的晁利安說,“你娶老婆沒?”
晁利安見他半個身子都柔軟地從窗子裡鑽出來,又退開了幾步,支支吾吾道:“沒有……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絕對絕對不要愛上那個練澤林的妹妹知道嗎?那個女人是殺人犯,她壞透了!”
晁利安愣住了。
練澤林昏迷之前囑咐他務必把藥送到他妹妹手上,他是見過那個躺在病床上蒼白如紙的姑娘的,可他怎麼也無法將她和殺人犯這三個字聯絡到一起去。
“還有還有,”楚珞珈繼續問道,不過這一次倒顯得神神秘秘的,一個勁兒地招呼晁利安再過來一點,再過來一點。
直到晁利安將信將疑地湊過來,他才誠懇地小聲問道:“小少爺他是不是……那方面不太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