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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是放假的時候嗎?
楊玉寶別提多開心了:“我是藝體生啊,我們舞蹈集訓就在綝州,所以我回來了,我要在綝州待一個月呢,師哥你開不開心啊?”
“…………”
“還有還有我跟你講噢,是我打電話告訴罹叔叔說你出任務受了很嚴重的傷,秦嬸嬸特意把畫展改到綝州來舉辦,說順便回來看看你,你高不高興啊?”
黎縱:“是你給他們打的電話?”
“是啊是啊!”楊玉寶就像完全聽不出黎縱壓抑的火氣,“罹叔叔和秦嬸嬸的電話好難接通,無論我怎麼打全是秘書接的,我可是每天打二十通,打了整整一個星期才聯絡上秦嬸嬸的。”
怎麼?聽這語氣還想黎縱表揚她不成?
黎縱抹了把臉,重重卸了一口氣。
“對了師哥,爸爸說了,等罹叔叔和秦嬸嬸回來我們一家人擺個家宴……”電話那頭楊玉寶還在喋喋不休,像連珠炮似地叭啦個沒完。
黎縱胸腔裡的火苗一路竄到了喉嚨口,險些沒剋制住發作出來。
從剛才在收費站看到那個印第安人黎縱就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那人是阿特塞第宮的最高鑑定評估師——潘迪特·莎薩,是罹博盛的貼身秘書、總管加管家家,也是看著黎縱出生長大的,論資排輩黎縱還得叫他一聲叔,他出現在這裡,說明罹博盛和秦佩佩很快也會出現著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