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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陽光從飄動的窗簾縫裡照進來,不偏不倚落到餘霆的眼皮上。
睜開眼睛,他輕輕動了一下,從身後抱著他的人悶哼了一聲,搭在他的腰上的那隻手又緊了一點,就像宣示自己的所有物一樣圈得緊緊的。
餘霆生怕吵醒他,但這個角度的眼光真的很刺眼,他輕輕地想在黎縱懷裡翻了個身,發現黎縱竟然還在他身體裡,頓時紅了臉。
他和黎縱就這樣……睡了一夜。
身體的感覺逐漸回籠,痠痛從下 身蔓延全身,渾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餘霆緩了好久才回想起昨晚的情形,黎縱先是像發了狂的猛虎按著他在客廳沙發上折騰了一兩個小時,然後又從浴室到床上,他無數次被黎縱從床尾拖到床頭,在他被做的昏過去之前的每一個細節他都記得清清楚楚,他記得黎縱抱著他時手臂上暴起的青筋,甚至還記得他在至死的煎熬裡還沒忘提醒黎縱做完記得吃飯。
當然,那頓飯終究是沒吃成,黎縱狠狠地攻城略地了整整一宿,急躁得就像再也沒有下一次了,餘霆唯一能安撫他的方式就只有放縱。
漫漫長夜已經過去了,餘霆還是沒問到黎縱的心事,也不打算再追問了,昨天晚上那種情況下黎縱都沒有開口,說明他是真的不想說。
黎縱好像還在熟睡,餘霆蠕動著翻過身,微微一抬眼,黎縱線條俊朗的下頜線毫無防備地映入眼簾。黎縱的鼻樑高挺,脖子和胸口上都是紅色的吻痕,原本定型得整整齊齊的黑髮已經塌了,柔軟散在額前遮住了他的右眼,看著英俊又溫柔,餘霆忍不住用指尖去觸碰他的眉心。
黎縱本來在緊緻溫熱的地方待的舒舒服服的,突然強行被趕了出來,一下就從夢裡醒了:“餘霆……”
黎縱早晨的嗓音更為低沉磁性,震得餘霆一陣心尖發麻。
餘霆有些不好意思:“讓我去洗澡。”
“嗯。”黎縱把臉埋進他的頭髮裡,像小貓一樣拱了拱,“一起洗。”
餘霆聽帶這句話脊背就顫抖了一下。
他的意思是他要自己一個人去洗澡,但黎縱哪兒能由著他。
於是一大早,他就被黎縱抱著來到衛生間壓在了鏡子上大刀闊斧地貫穿,淋浴花灑噴射著水簾,衝擊起漫漫水聲,釋放灼熱的水汽,熱液咕咕地灌入下水道,室溫迅速上升到不可思議的高度,連空氣都被燙得泣不成聲,也燙得急促呼吸的人聲不成調。
餘霆被黎縱拉著硬是洗了半個多小時,被抱出來的時候又快要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