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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前五分鐘——
餘霆選擇留在車上,其一他現在沒有資格踏進市局,其二,如果被別人知道黎縱帶他這麼個危險人物去公然窺視案情進展,怕是又要給黎縱惹不少是非,黎縱現在的處境已經很艱難了,他的家人和楊局都給他不小的壓力,餘霆不想給他再製造麻煩。
黎縱跟著簡衡離開以後,餘霆拿出了扶手箱裡的本子和檔案袋,猶豫了半晌,雖然黎縱說他們不要插手溫遙的案子,但從他接到簡衡的電話匆匆趕來這件事,可以看出他還是放不下。
餘霆還是翻開了筆記本,重新開始梳理溫遙案的線索。
淡黃的車頂燈照在雪白的紙頁上,黑色鋼筆的字跡有些微微刺眼。
現在所有人證物證都指向沈棟是何家案的兇手,是他在行兇之後攛掇老樓居民囚禁溫遙,一是為了製造溫遙行兇後逃逸的假象,藉此嫁禍給溫遙,二來是因為溫遙手裡有證明他犯罪的決定性證據。
但溫遙遇害當天沈棟確實有不在場證明,他人在鄰市,人證很多,當地的酒店監控和道路監控都可以作證,而且沈棟應該還沒有從溫遙那裡拿到光碟,他沒有理由在這個時候殺溫遙。
那到底是誰殺了溫遙?
溫遙從銅鑼灣診所裡消失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件謀殺案裡最關鍵的一環就是屍檢,屍體在法醫學的世界裡是會說話的,它能向法醫述說死因,死亡時間,甚至是死前身處的環境。
可偏偏警方怎麼也找不到溫遙的屍體,讓整件案子幾乎卡死在了瓶口,遲遲進展不下去。
餘霆整想得入神,突然有什麼聲音細如蚊蠅般闖進耳膜,車窗的隔音很好只能聽出是個人聲。
餘霆降下一點車窗,聲音立即清晰起來。
“help……help……”
是一個女人驚恐的呼救聲。
聲音從車庫的右前方死角處傳來,越來越近,隨即一個壯漢拖拽著一頭金髮的外國女人從一輛大眾越野後面冒出來,女人被壯漢扼住脖子,腳後跟在地上拖行,女人瘋狂掙扎,最後拖進了安裝著綠色指示燈的通道里。
餘霆的第一反應覺得很奇怪,這裡是市公安局的地下停車庫,怎麼會有疑似犯罪案件發生?
但出這種狀況屬實蹊蹺,餘霆沒有多想下車跟了過去。
幽暗的通道里只有應急指示牌發出的昏暗的光,頭頂的吸頂燈已經壞了,腳下是沒有地磚粗糙水泥地,拖行的痕跡清晰可見,痕跡的盡頭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