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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班,就算她和溫遙早就認識也肯定不是在福利院。”
這樣啊……餘霆蹙著眉,若有所思。
黎縱挑了挑眉,循著餘霆的思路藤蔓摸索:“你是不是在想既然她和溫遙是正常社交,她為什麼說謊?”
餘霆詫異地看著他。
黎縱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小孩子說謊很正常,龍瀟月膽子那麼小,估計是怕父母責怪她爛交吧。”
餘霆還是不放心,道:“這是重大刑事案件,她但凡向警方撒一個謊,她所有的證詞都會失去可信度,她如果想幫溫遙就不應該說慌。”
“餘霆啊。”黎縱笑著把他往懷裡摟了摟,“你的這番推理放在成年人身上或許成立,但你忽略了一點,龍瀟月她還只是個少年。”
少年?
未成年?
對,龍瀟月還未成年。
他或許應該站在未成年的角度去看待這個事情。
未年人和成年人的世界是不一樣的,他們沒有成年人的權衡利弊,他們對世界仍然保持著自己的理解,對社會人性還保留著著最純真的認知,會為了情感而無視事件本身的對與錯,成年人說謊或許跟自己的利益息息相關,但未成年人的謊言,也許只是為了幫自己的朋友一把,為了所謂的……義氣。
餘霆的思維還是太僵硬了,總是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
“餘霆啊。”黎縱握住了他的手,包在手心裡搓了搓,“其實沒必要糾結龍瀟月有沒有撒謊,她的家事我們姑且不論,就案件本身來看,目前形式還是很明朗的。”
餘霆眨了眨眼,疑惑地看他。
黎縱知道餘霆的想法,一個潛伏多年的臥底難免心思重些,對任何看似簡單的事情都留足了十個心眼,生怕忽略什麼,遺漏什麼,這些無形的防備已經在經年累月的危機中形成本能。
可是黎縱擔心他想得太多,心裡負擔太重。
“你放鬆一點,”黎縱一點點撐開他的手掌,和他十指相扣:“一般情況下,她一個人的證詞跟幾百人的證詞相比,你覺得哪個更可信?”
“……”
這個答案顯而易見。
如果龍瀟月和溫遙有更深層的關係,那她就極有可能袒護溫遙,而整棟老樓有幾百個居民,他們每家每戶各不相干,如果溫遙真的那麼善良,他們沒理由要誣陷一個無辜的年輕人。
突然,一陣鈴聲打斷了思路。
黎縱的手機響了,來電者是簡衡,他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