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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來看望縱哥的,大家都是有文化的斯文人,斯文人只講道理不打人,是吧??”
身後的方陣立馬發出了氣勢如虹的響應:“——是!!”
葛新祖一臉自豪,又指了指對面華融方陣:“不信您問問我打沒打他們,我對他們可有耐心了,每個人我都照顧到了,我苦口婆心,我絞盡腦汁,我義憤填膺,我語出驚人吶楊局長,口都給我說幹了。”
簡直是一派胡言。楊維平看了一眼方陣裡面的一群大花臂和刺蝟頭,實在看不出是哪門子的優秀員工,一臉心裡力交瘁把葛新祖朝旁邊推了推:“滾一邊去。”
葛新祖立刻:“好勒楊局長!”
楊維平面向華融那一張張毫無人色的臉,放平語氣:“華融製藥是我市的領軍企業,發生這種惡劣事件是我們管理不善的問題,我楊維平一定嚴肅徹查此事的前因後果,給華融和群眾一個交代。”
華融的一幫人個個面含憤恨,但看到出面的是公安局長本人,而且態度尚且可取,考慮到集團還得在政策底下找飯吃,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公安,也就沒人再出來抬槓大小聲了。
就在這時,一陣尖銳的剎車聲從不遠處傳來。
餘霆推開計程車後車門,忍著腳踝傳來的疼痛急匆匆地走上前去。
葛新祖眼睛噌地一亮,張開右手就要去抱餘霆,被餘霆用手掌頂住胸口推開。
楊維平看到餘霆,黑漆漆的面門皺了皺:“怎麼才來。”
餘霆出門著急連衣服都沒換,身上的白襯衣皺得沒有一點質感,他的眉心也擰成了一團:“小蔡給我打電話說黎縱出事了,讓我趕緊過來看看。”
楊維平點了點頭:“先進去看了再說。”
他說完轉身大步邁上大門口的階梯,對身後跟上的餘霆說:“這幾天黎縱的行蹤你知不知道?”
餘霆側身和推車的護士擦肩而過,聲線很穩:“這幾天我在住院,我以為他在忙別的事情。”
楊維平的腳步很快,壓倒性的氣場讓每個迎面擦肩的人都提前讓道:“連你也不知道他幹了什麼,他真是長本事了。”
現在根本就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只知道黎縱在郊區的山水民宿挾持了常祈,常祈被黎縱逼著吞下了什麼東西,現在正在急救,其他的情況一概不知。
餘霆更是一頭霧水,他最後一次見到黎縱是那天沉入江底之前,再後來他從醫院醒來,住院的這三天裡黎縱一次也沒來過醫院,也沒有電話聯絡過。
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