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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太醫,我到現在還不清楚,那位鄧公子到底是什麼人?你們二人又怎麼會在一起?”
三月的楚天還微微有些寒意,跑了半天馬後,倒是寒氣散盡,沈嶠問出了自己心中疑惑。
譚太醫哈哈大笑道:“沈娘子,你都不知道我們到底是什麼人,就敢跟著我們走,就不怕我們賣了你?”
沈嶠敢來,自然是有所依仗,有系統在,她至少可以自保。但這是她不能為人所知的秘密,笑道:“我雖不認識你們,卻見過周刺史,想必他不會與假冒的朝廷命官呆在一起。”
“不錯不錯,可你畢竟還年輕啊,朝廷命官也未必都是好人。”譚太醫笑道:“這也沒什麼不能說的,那小子叫鄧玄籍,現下是永州下屬祁陽縣的父母官。”
永州地處偏僻,此時多為貶謫官員所在,沈嶠又試探道:“鄧大人是被貶來此嗎?”
譚太醫一愣,稍一思索,就明白了沈嶠的想法,笑道:“他是自請前來永州的,如今的中書令鄧大人,是玄籍的祖父,他哪有被貶的道理。”
“至於他為何來此,你就得問他了,我也並不知曉。玄籍未曾出仕前,也十分愛好醫術,曾想拜我為師,我自然沒有收他,卻也教過他一些東西,與他算是亦師亦友,忘年之交吧。”
如今朝廷中樞設中書、門下、尚書三省,其長官均可稱為宰相。鄧相之孫,來了這一下州下縣為官,沈嶠頗覺有趣,她雖與鄧玄籍交談不多,卻能感受到這人心思頗為深沉,不知他選祁陽縣外放為官,是否有什麼特殊的謀劃。
沈嶠又問道:“如今我們是要去祁陽縣嗎?潭州離永州距離可不算很近,趕過去怕是又要幾天時間,病人真的來得及嗎?”
譚太醫搖頭:“不去祁陽,再走一會兒,換道沿澧水東行,後日之前即可到達。”
正在此時,一直在前的鄧玄籍突然勒馬,沈嶠也連忙停下,正要說話,卻見鄧玄籍取出長弓背在身上,又解下腰間長劍,遞給沈嶠:“前面林中有人騎馬過來,聽聲音不下十人,手中還有兵器,你拿著這劍防身,我和護衛會盡量護住你們,只希望不要是來針對我們。”
沈嶠也已聽到,這一路速度極快,馬行得疲憊,此時再跑只怕是來不及了。
兩人隨即牽馬入林,沈嶠攜過阿竹,鄧玄籍扶住譚太醫,並車伕與兩個護衛,幾人分散鑽入林中。
很快出現了兩撥人,約莫十來個黑衣大漢手持刀劍,其中有兩個弓手,押著三個滿身是血的人經過,其中一人是個女子,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