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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阿貴首先反應過來,一把推開沈嶠,“我師父都這樣了,你什麼仇什麼怨,還怕他死得不夠快嗎?”
沈嶠沒有防備,雙手擦到地上,頓時被磕出了幾道血痕。
她顧不了疼痛,自個爬起來,冷聲道:“不想你師父死,就別打擾我。”
說罷,雙手交疊按壓秦掌櫃胸口,很快臉上出了層薄汗。
管大夫終於趕到,看見沈嶠動作,微微一愣,附到他胸前聽了聽,淡淡道:“沒救了。”
聲音裡聽不出喜怒。
沈嶠動作不停,將秦掌櫃的頭仰起:“你聽我的,我來按壓他胸口,你捏住他鼻子下巴,在他口中吹氣,聽我指令,說不準還有救。”
管大夫從未見過這種救人法,但這女子語氣堅定,不知怎地,他想起了自己師父。
鬼使神差下,他已對上了口,等反應過來,索性心中一橫,默默想:就試這麼一次,全了朋友一場。
盧三爺見這兩人不將他放在眼裡,心頭大恨,向屬下使了個眼色。
他仗著有人庇護,橫行不法慣了,催債途中死一個人,並不放在心上。
沈嶠只覺背後似有風聲傳來,緊接著,有人倒在地上。
她回頭一看,竟是先前腹痛小孩的父親,手持長刀,將一個提椅子的打手掀翻在地。
原來他是長安縣的一名衙役,見有人前來鬧事,讓妻子先帶幼子回家,自己去了衙門裡找人前來紓解。
這樣一來,他也清楚自己從此得罪了盧三爺。
只是市井之中,從來不缺仗義之人。
“多謝!”她感激笑笑,餘光掃過後面一行嚴正以待的官差,隨即繼續專注按壓。
幾輪過久,秦掌櫃瞳孔縮小,摸他側頸,脈搏開始跳動。
管大夫驚訝地望向沈嶠。
站在長安縣衙役之前的,是一位氣度不凡的官家小姐,眾人從未見過如此氣質超然的女郎,容貌非嬌非豔,卻令人不敢逼視,彷彿多看一眼,就是對神女的褻瀆。
沈嶠也看得呆了,雲想衣裳花想容,也道不盡眼前人的風華。
神女笑盈盈地問道:“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盧三爺?盧四哥哥的眼光也不怎麼樣嘛,手下的狗就是這樣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