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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未聞,行速未減,在這些女孩兒間靈活穿行,所到之處,長槊倏地刺出。
附近的少女便如落葉一般,被這股巨大的衝力甩在地上。
木板或掛落槊頭,被他隨手向後一拋;或碎在女陔們手裡,染上了汩汩鮮血。
一槊在手,飛馬而馳,其間的力道,就連明光鎧,都可一擊而破。
幾個女孩兒手上被利刃割傷,鮮血直冒,依然咬牙爬起,從跑來的侍者手中接過新的木板,繼續高高舉起。
長槊極重,太子舞過兩圈,已是氣喘吁吁,將槊橫在馬背上,緩緩停下。
“小娘子,孤的槊法,可還看得過眼?”
太子哈哈大笑,不再稱呼沈嶠的官職,一番策馬揚鞭的發洩之後,許是心情暢快,言語間帶了些輕佻。
沈嶠神情冷淡,正色道:“某不通兵法,可也知道,為將帥最忌紙上談兵,想來練武殺敵也是如此。殿下的槊法,若只是用在這些個小娘子身上,或許大材小用,某卻是看不出門道。”
“這些都是犯官之女,原本該充入教坊司的。”
韓之平冷笑一聲,“沈醫正可憐她們?呵呵,一將功成萬骨枯!若真能做太子槊下鬼,也算她們戴罪立功了。”1
沈嶠看他一眼,並不答話,心卻逐漸冷了下去。韓之平可算是太子的一個傳聲筒,他的話,也多半代表著太子的想法。
太子待他說完,才笑著開口:“沈醫正,官場水深,你雖是女子,可有些婦人之仁若不能從骨血中剔去,等待你的,只有粉身碎骨。”
說罷,他又策馬轉身,一揮手,那些少女登時一抖,在馬場上舉著木板跑動起來。
“小娘子,你若敢與我打個賭,我就以這座莊子為賭注,連帶著莊子上的這群女人。如果你贏了,就都送給你!”
朔風將他的聲音清晰地傳來,東宮眾人,都紛紛看向沈嶠。
這處莊子,可是太子的心愛之所,竟如此輕易就被當成了賭注!
沈嶠沉默地瞧著那些被當成移動活靶子的少女。
宮宴之上,皇帝椒殺嶺南王世子,令其深受折磨而死,已是過於狠戾。
而太子的所謂“愛民”,也只不過是依照著聖賢書中明君的品質,去愛一個寬泛的概念,而不是具體的百姓。
這對父子在有些地方,還真是十足的相似。
她定了定神,還是做出了決定。
“太子殿下——”
槊尖刺穿木板,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