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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輕鬆的,你就是我一直在等的那一個人,我從來不曉得喜歡一個人可以這麼沒有壓力,可以這麼單純。”澤於正經八百地說。
“也許是因為我們是從朋友開始的,比較不用想太多。”我又臉紅了。
雖然前陣子跟澤於之間的距離變得很近很近,我還是覺得愛神來得很唐突,深怕只是美麗的錯覺。
此時那位胖侍者又回來,雙手捧著一瓶紅酒。
胖侍者站在桌子旁,一邊為我們倒酒一邊猛瞧我。
我跟澤於面面相覷,直到他將酒瓶放下離開後還一直回頭看我們。
“那胖子真是夠怪的了,如果他再一次亂看,我就叫他們的領班過來問。”澤於也摸不著頭緒,手中的酒杯輕敲著我的杯子。
“謝謝你請我吃晚飯。”我說,靦腆地喝了一口紅酒。
“不要這麼說。”澤於看了一下表,微笑,“在四十五分鐘前,李思螢已經正式成為楊澤於的女朋友,男朋友請女朋友吃飯是天經地義呢。”
我點點頭,還是很緊張。
但我越想越不對,我跟澤於相處不應該換了個身份就生疏起來才對,那麼,我究竟在緊張個什麼勁?
“怎麼了?你從剛進來已看了十七次表。”澤於的手搭在我的手上揉著。
“是嗎?我看了表十七次?”我訝異,立刻看了第十八次表。七點七分。
“如果……”澤於才剛開口。
“不,我……我去一下洗手間就好。”我起身,手裡緊握著手機。
<h2>12.3</h2>
國賓飯店女廁所也是五星級的寬敞,我站在洗手檯前打電話給阿拓。
這時我才想起阿拓的手機號早已在一個多月前停掉。
但他為什麼沒有打電話問我呢?問我怎麼沒去洗衣店吃飯啊?難道沒跟我吃到飯一點都不重要嗎?喂喂喂,你可是要去非洲甘什麼的兩年耶!
我想打電話給金刀嬸傳話,卻驚覺我從來沒有過洗衣店的電話。
想打給暴哥,想打給倉仔,想打給鐵頭,想打給小才,但同樣地,我的手機裡從來就沒有他們的電話。我跟阿拓一向都是說去就去的。
“算了,反正沒有號的是你不是我。”我自言自語,在鏡子前整理長長的頭髮後,就走出廁所。
詭異的是,那胖胖的侍者就站在廁所前,似乎在等著我。
“抱歉,請問你是不是叫作李思螢?”胖侍者唐突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