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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機魔人?”我大聲問立刻又上車。
暴哥搖搖頭。
“等等,你可以走,但死胖子要留下。”暴哥站了起來,技安張嚇得後退一步。
暴哥的眼神寫著“宰了這頭死肥豬,阿拓就能跟小妹在一起”。
“你不要亂髮神經,我們走。”我跨上車,叫技安張拿著啤酒坐後面。
“你會騎打檔車嗎?還是我載你,頂多我騎快點。”技安張忐忑不安。
“你要讓我載,還是留在這裡跟新竹砍人王一起喝酒?抓緊!”我轉動油門,只留下一堆煙霧給正在咆哮的暴哥。
<h2>13.3</h2>
竹東或竹北?先竹東小才還是先竹北倉仔?
還是住在青草湖附近的阿珠?
“你騎好快!真看不出來!”技安張在後面大叫。
“如果等一下騎錯了我還會騎更快!”我壓低身子,看著時速表已經衝到九十。
阿拓那傢伙,怎麼這麼無厘頭。
如果你在乎我們之間的友情,就應該打電話給我而不是擅自替我做決定。
如果你認為我也在乎我們之間的記憶,就別走得那麼快,應該相信我會去找你。
如果阿拓是阿拓,就應該懂我。
“技安張,你說得對,我要去找蝴蝶刀阿拓,你怕不怕!”我衝上竹師旁的明湖路,往青草湖猛力前進。但技安張實在太重了,至少拖垮了時速二十公里。
“真的是那個阿拓?我看……我看不要吧!”技安張很緊張。
夜晚明湖路幽幽暗暗,是熱愛飄車砍人的有為青年的最愛。
“嗯,跟我想的一樣。下車!”我剎車停在一戶矮房子人家前,群狗狂吠。
一個胖胖的女孩站在二樓陽臺上,抽抽咽咽。
“阿珠!阿珠!”我對著胖女孩大叫。
胖女孩看到我,又是一陣淒厲的號啕大哭。
“阿拓來過了嗎?”我大聲問,幾隻狗撲上竹籬又咬又叫的。
“哇……來過了!”阿珠歇斯底里地大哭。
“多久前?去哪裡?”我急問。
阿珠說半小時前阿拓來說聲再見,至於他去了哪裡她也不知道。
“技安張,你沒看見有位純情少女正需要你嗎?你當壞蛋當久了,偶爾也該演演好人平衡一下。還有你不想遇見那個阿拓吧?”我轉頭要技安張下車。
技安張猛點頭,立刻下車,手裡還拿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