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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
我的好日子就這麼開始了。狐對這孩子愛得不得了,真令人吃驚。我猜,從前,他還是自由人時,必有自己的女兒。現在,他十足像個祖父。我們三人——狐、賽姬和我——總是同進同出,無人干擾。蕾迪芙向來討厭上課,若非怕父王,她根本不願近前一步,如今,父王好似忘掉他有三個女兒,蕾迪芙因此如願以償。她愈長愈高,胸臀也逐漸豐滿,真是夠美的了,只是不同於賽姬的美。
賽姬的美——無論什麼年齡,都美得恰如其分——沒有話說,凡見過她的人,不分男女,莫不贊同。她的美是那種當面不覺得,但回想起來便令人神往的那種。當她與你在一起時,你不覺得有什麼特別,彷彿是天底下最自然的事。正如狐津津樂道的,她“自然而天成”——是每個女人,或每件事物,應有的本樣,不像其他人或事物多少都有差爽。的確,只要凝神注視她,剎那間你便相信這正是人原有的樣子。她使環繞在她四周的一切事物變得美好。當她踩過淤泥,淤泥就美麗起來;當她在雨中奔跑,雨就鑲上銀絲。當她拾起一隻蟾蜍——蟾蜍便化為俊美——對任何長相的動物,她都具有一種奇特的卻又發自本心的愛。
無疑,現在和從前一樣,一年按四季執行著,但記憶中,那時似乎只有春夏兩季。那幾年,櫻杏都提早開花,花期也比較長;至於花苞怎麼經得起風吹的,我並不清楚,只記得枝椏總是映著藍天白雲飄舞,它們的影子灑在賽姬身上,像流泉淌過山谷。我渴望作人家的妻子,好成為她真正的母親。我渴望自己是個少男,以便與她墜入愛河。我渴望她是我的親妹妹,而非同父異母的妹妹。我渴望她是個奴隸,好讓我釋放她,給她富裕的日子過。
這時,狐已完全取得了父王的信賴,所以,容許他在空閒時帶我們隨處去,甚至是宮外幾里的地方。夏季,我們經常整天逗留在東南方的山頂上,俯瞰整個葛羅國並遙望陰山。我們放眼諦觀它那起伏的山脊,直到熟識每一陡峰和山坳,因為我們當中無人去過那兒或見過山外的世界。賽姬,這個反應靈敏、喜愛思考的孩子,幾乎第一眼便愛上了陰山。她為自己編了許多有關陰山的故事。“當我長大的時候,”她說,“我將是個偉大又莊嚴的女王,嫁給世上最偉大的國王,他將為我在那山巔造一間以黃金和琥珀砌築的城堡。”
狐拍手唱道:“比安德洛米達、比海倫,比阿芙洛狄忒還美麗。”
“講些吉祥話吧,公公。”我說,即使知道這會引起他的責備和嘲訕,但他的話像只冰涼的手貼向我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