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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景瀅滿臉歉然,“剛才就把第一個產生的想法說出來了,對不起。”
宮玉成沉吟片刻:“沒關係,你這樣方便立人設——鍊師脾氣古怪,你這樣……姑且算是小孩脾氣。”
“又不是什麼好人設——像小孩一樣蠢麼?”景瀅不滿的唸叨了一句,“好在我的“人設”只會亂說話,做事不受影響。”
“打擾了。”密室暗門被黑影人從外開啟,“出價者和物主跟我來。”
雖然被同樣的陰影籠罩,但這個顯然和引路的侍者不在同一個層次,按照景瀅的感覺,幾乎和梁平山差不多——放在現在的異人中也算是前百分之五的高手。景瀅眨眨眼睛,不捨得將小狗放在軟墊上:“茉莉就交給你啦,雖然她應該一直睡下去……如果醒了就通知我。”
“她比三件壓軸加起來都重要,一定要通知我啊。”景瀅不捨的叮囑厲景,“桑涅恩不在這裡,我只能信任你了……”
這不怎麼中聽的肺腑之言聽在厲景耳朵裡彷彿天籟,厲景含笑應下:“快去吧。”
宮玉成和白敬泉作為競拍者理所當然的跟在黑影人身後,景瀅戴上了繁雜的首飾,將好奇全寫在了臉上,眼神中全是清澈的愚蠢——只有在沒經過社會毒打、家庭條件不差的大學生眼中才能看見。
帶路的黑影在石磚砌成的牆上按了幾下,結了幾個複雜的手印,一道深邃黑暗的通道露出。景瀅問了“能不能用手電”,在黑影點頭後用手機帶的手電筒照路,開啟三扇門後就走進了一個明亮的空間。
豁然開朗。
黑影沒有服務意識,最後一人踏進房間時就乾脆利落的鑽進暗道離開,合攏的磚牆險些夾住景瀅的裙襬。
“哇塞!”
宮玉成理解景瀅的難以自持的激動——就連最穩重的白敬泉也被中央圓桌上的長槍吸引了注意力。
長槍,一把長1.2米,渾身泛著寒光、槍管中間被一條裂縫分割的狙|擊|槍就這麼明晃晃的擺在中央,給整間屋子蒙上了一絲肅殺之氣。
“小丫頭還喜歡這些?快坐,就等你們了。”一個鬚髮皆白——用普雷厄之眼看實際年齡三十六歲的男人點了點空著的兩把椅子,眼神絲滑的避開了白敬泉,“趕緊出價趕緊走,碰上這晦氣人……”
晦氣人?景瀅看向白髮人目光迴避的地方,愣住了。
【黃慶鐸,四十二歲,現役少校。】
雖然沒穿軍裝,但那股獨特的氣質放在人群中簡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