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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暫時止住血了,你需要儘快將他送到醫院去。”被迫加班了半個多小時的醫生終於脫下了那身沾滿鮮血的白大褂,向守在外面的允禾說道。
總算得到了一個好訊息的允禾,長舒了一口氣。她站起身想朝醫生道謝,哪知剛起身,眼前就一陣發黑。
她踉蹌了一下,被醫生及時扶住。
“你是不是低血糖了?”經驗豐富的老醫生盯著她蒼白的嘴唇,一眼就斷定了她的症狀。
緩過神的允禾茫然地看了看醫生,單詞在她腦海中拼湊了好幾輪,她才反應過來醫生的意思。
允禾點了點頭,看向掛在牆上的時鐘。
已經晚上七點半了。
她從中午去亨特家到現在,就沒進過食,後來急著救亨特,允禾自已都沒注意到她糟糕的狀態。
不想再多麻煩醫生,允禾找他要了瓶葡萄糖,付了錢之後就馱著亨特趕向鎮中心的醫院。
亨特的狀態依舊很差。
雖然診所的醫生幫他止住了血,可失血過多,已經暫時陷入了休克的他仍然處在瀕死階段。
好在鎮上的醫院的血庫較為充足,經過兩個多小時的搶救,亨特總算是脫離了生命危險。
留著一頭漂亮金髮的護士邁著婀娜的步伐,跑來通知允禾去繳納費用。
身上的所有錢已經在診所用光了的允禾:“……”
她這輩子還沒體驗過沒錢的日子。
允禾尷尬地舔了舔嘴唇,突然想到躺在病床上的亨特,於是轉頭對護士小姐說:“你等我一下可以嗎?”
擔心她賴賬逃跑的護士跟著允禾來到亨特的病房前,看著允禾從亨特脫下的那堆沾滿了鮮血的衣服裡,掏出來一個錢包。
“……”
這位滿臉血漬汙跡、衣服破破爛爛的女孩,咧著一口整齊的白牙,樂滋滋地從錢包裡抽出五張100美元的紙鈔,特別大氣地遞給了她。
“不用找了!”女孩揮了揮手,格外大方地開口道。
護士小姐接過了這五張紙鈔,上面印著的富蘭克林和她的表情一樣,都在一言難盡地尬笑著。
如果不是她親自扶著這位青年來的,就她這身土匪的氣質和強盜般的做法,護士覺得自已估計得馬上去報警。
送走了似乎有難言之隱的護士小姐後,允禾看了看躺在病床上,沒有任何意識的亨特,本來想要放回錢包的手停住了。
她站在原地,似乎是糾結了很久,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