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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三人朝著那所廢棄的學校走去,每一步都顯得小心翼翼,生怕遺漏了任何一絲有用的資訊。就在這時,從學校門口那座破舊的門房裡,走出一個男人。他滄桑的聲音打破了夜的寧靜:“你們過來了。”
我抬起頭,目光落在這個男人的身上。這正是出現在火光裡的那個男人,我記得他的眼神,這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乍一看便給人一種邋遢的印象。他的頭髮亂糟糟的,彷彿從未梳理過,幾縷銀絲在黑髮中若隱若現,透露出歲月的痕跡。他的臉上佈滿了皺紋,像是一張經過風吹日曬的舊地圖,記錄著他經歷過的風風雨雨。他的眼睛深陷在眼窩裡,目光狠厲,死死的盯著我們。
他的穿著同樣隨意而邋遢。一件破舊的夾克衫隨意地套在身上,領口和袖口都磨得起了毛邊。裡面的襯衫更是皺巴巴的,顏色已經褪得模糊不清。褲子鬆鬆垮垮地掛在腿上,褲腳沾滿了泥土和灰塵。腳下穿著一雙磨損嚴重的運動鞋,鞋帶鬆鬆垮垮地繫著,彷彿隨時都會散開。
他的雙手粗糙而有力,佈滿了老繭和疤痕,顯示出他經歷過不少艱辛和勞作。他的指甲裡嵌著黑色的汙垢,彷彿從未清洗過。整個人的形象給人一種不羈而又兇狠的感覺,彷彿隨時都會爆發出驚人的力量。他看起來五十多歲的樣子,歲月在他的臉上刻下了深深的皺紋,像是記錄著他經歷過的風風雨雨。
張郝眉頭緊鎖,面色凝重地走向那個男人。他停下腳步,直視著對方,語氣中充滿了憤怒與不解:“你為什麼要害我的女兒?”
那男人一聽這話,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隨即被憤怒所替代。他瞪大了眼睛,狠厲的目光直逼張郝,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他憤怒地咆哮道:“不聽話的孩子就是應該管教!”聲音中充滿了蠻橫與無理。
張郝被這突如其來的怒吼震得後退了一步,他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男人。他氣得渾身發抖,嘴唇哆嗦著,半天說不出話來。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男人竟然會如此殘忍地對待一個的孩子。
憤怒在張郝的心中熊熊燃燒,他的拳頭緊握,青筋暴起,彷彿隨時都會揮向那個男人。然而,他深知衝動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無法解決問題。於是,他努力壓抑住心中的怒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次開口,聲音中透露出堅定與冷靜。
“你憑什麼那樣對待我的女兒?”張郝厲聲問道,“她只是一個孩子,活潑好動是孩子的天性。我們已經賠償給你錢了,你為什麼還要如此狠毒地對待她?你到底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