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華工船 (第5/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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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後方的工廠幹活。
儘管中國勞工在歐洲出現,是一種歷史的悲劇,然而,畢竟這是中國人第一次走出國門,這也是歐洲人零距離接觸中國人的開端。儘管第一次踏上歐洲大地而且處於社會最底層的中國勞工是那樣目光滯呆,那樣不適應陌生的環境,那樣與歐洲人格格不入,然而,他們對突然陷入的惡劣環境的忍耐力和承受力,卻迅速引起了歐洲人的刮目相看。也許從這一刻開始,他們就贏得了異邦人的惻隱之心,繼而,由相識到認同,這是中國人融入國際社會的起始。此為從微觀上即民間演變的視角來認識發生於一戰期間的中國勞工現象。
站在國家角度而言,儘管當時之北洋政fu是一個不令國民滿意的政fu,然而,不論袁世凱還是段祺瑞,在一戰中能玩出“以工代兵”的花招,以及面對複雜的國際局勢,與日本、美國等列強周旋,並在多次出兵參戰受阻之後,依然抓住時機,適時宣佈參戰,最終為戰後的和會贏得一席發言之地,亦是難能可貴的。
中國參加一戰,不僅展示了中國利用外交進入國際社會成為平等一員及國際化的成功之舉,並首開中國從鴉片戰爭以來系統收復國家主權的先河。中國對德宣戰,不僅立即宣佈中國同德奧兩國所定的一切不平等條約隨之廢除,並收復德奧在中國的租界,終止支付德奧庚款,更重要的是,德奧在中國的治外法權也被中國一概取消。北洋政fu堅持不懈的利用歐戰的爆發併力爭正式加入戰團,這充分證明了這一時期的中國人參與國際社會的追求。從小處著眼,中國參戰是為了應付日本,為戰後和會上佔有一席之地。但從長遠看,是為了加入國際社會,為了國際化,為了在新的世界秩序中擁有發言權。事實證明,這個目標實現了。中國以其獨特的方式涉入近代外交,在極為複雜的較量中身手不凡,進退有序,忍讓有度,令西方社會刮目相看。中國能躋身戰後的巴黎和會這一事實,即是中國一戰外交的一個成功例證,真正地實現了建立世界新秩序之初就有中國的位置這一目標。在巴黎和會上,正因為中國代表的出色表現,打破了“始爭終讓”的外交格局,最終把“中國問題”帶到了世界最高論壇,且贏得了道義的勝利。
在法國巴黎,矗立著一座“中國勞工紀念碑”。此碑系法國政fu於1988年所建。碑文用中、法兩國文字鐫刻著:“公元1916年到1918年,14萬華工在法國參加盟軍抗戰工作,有近萬人為此獻出了寶貴的生命。”抗戰勝利後,其中3千人從此定居法國,在巴黎、里昂車站附近形成第一個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