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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疑似“老畢”的小提琴手差點控制不住想問,“怎麼畢老師你也過來了?不做主持人改行做樂手了?”

老畢聽完一楞,心想這個傢伙怎麼說的話聽不懂啊,難道音樂天才都是這樣奇怪的麼?自從泰船驚人一曲後,老畢把司徒南當成了天才,不然一個船員怎麼能彈著這樣一手好鋼琴啊?

於是司徒南在船上多了一個朋友老畢,有時候他們也談論一些音樂方面的話題,日子總算不會太寂寞。

眼下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司徒南穿著制服在甲板上巡邏,船上的依舊一片歡樂悠閒在司徒南開來卻是有點百無聊賴。

“hello!”司徒南在頭等艙甲板巡邏的時候,突然有個聲音在背後響起。

司徒南迴頭一看卻是一個年輕的女人,身穿著白色的裙子,碧眼金髮,臉帶笑容。

“yes?你在跟我說話嗎?”司徒南看了周圍沒什麼其他人,不解地問道。

“是的。我聽過你的音樂,真的很棒。”眼前的女人說道。

“是嗎?謝謝!”司徒南看這個女人的衣著也挺體面的,這裡是頭等艙的甲板,二三等艙的乘客一般不能上來的,心想應該是前幾天在餐廳裡彈了一曲《我心永恆》,她可能在場才看見的吧?

能坐得起頭等艙的女人不是富家女就是有錢人的女人,至於她為什麼會跟自己說話,可能是無聊,一時興趣罷了,司徒南可不認為一個水手能夠得上頭等艙的女人,所以態度也沒多少熱情的應付到。

當然司徒南也知道,船上有個流浪畫家正在撬鋼鐵大王兒子的牆角,並且有了很大的進展。剛剛司徒南就看到了jack和蘿絲兩人站在泰坦尼克號船頭迎風擁吻,真的浪漫極了!司徒南還替坐在酒會里八面春風的霍克默哀呢,這傢伙頭上都冒綠了。

“很高興認識你,我叫勞拉·梅隆,叫我勞拉就可以了。”這個女人說道。

“我叫史東尼·威廉。叫我史東尼就可以了,請問我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嗎?”司徒南說道。其實威廉是她母親的姓。

“哦,不,我只想說,我有聽過你在裡面餐廳裡彈鋼琴,有種悲傷的力量。可以冒昧的問一下既然你彈得一首好琴,為什麼不去做樂師,而是船員啊?當然我不認為船員不好,只是好奇罷了。”勞拉說道。

跟樂師相比,船員或者叫水手確實不是一個體面的工作。

司徒南靈魂穿越在一個倒黴的水手上面,這不是他能選擇的。屋漏兼逢連夜雨,倒黴接著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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