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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周宴行鬆開池湛手腕,轉而將一瓶高度數白酒放在池湛面前,玻璃瓶底與實木桌面發出沉重悶響聲,彷彿震顫在心頭。
只聽他一字一句沉聲道:“這兩瓶喝完,我送你離開。”
“怎麼樣,你敢不敢?”
池湛眸光微動,顯然是意動了,然而又像在猶豫。
正常人這時候恐怕都會猶豫,倘若只是紅酒還好,可一紅一白混著喝,酒量再好的人都扛不住。
周宴行的視線鎖在了池湛臉上,不放過他的每一個微表情,然而越看越是恨的牙癢。
明明親一下就能解決的事情,偏偏要選更難的選項,給自己找罪受。
“你說真的?”池湛問。
“是啊。”周宴行道。
這兩個字幾l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最後池湛果然拿起了那瓶白酒。
“等等。”周宴行叫停,在池湛“你是不是反悔了”的目光中叫來人,說,“給池先生倒酒。”
紅酒跟白酒兌在一起,透明質地的杯中酒液呈現出驚心動魄的危險紅色。
“喝吧。”周宴行似笑非笑道。
池湛端起酒杯,打量一番,又低頭輕輕嗅了一下,微微蹙眉。隨後抬頭對周宴行說:“希望你不要食言。”
周宴行沒有說話,眉梢一挑,示意他別廢話。
這一杯只倒了大概四分之一的酒,池湛不確定他能不能喝得完,但硬喝應該也行,只要喝得夠快,就能趕在醉倒之前喝完。
池湛心裡確定了計劃,仰頭喝下,剛喝一小口,便被極為辛辣的口感嗆得咳嗽起來。
不善於喝酒的人總會有這種狼狽的情況。
周宴行不知道在做什麼,並未說話,只靜靜地看著。
酒劃過食道,彷彿點燃了一把火的助燃劑,胸口頓時火辣辣的,燒成一片。但他並未露出任何難受表情,而是面不改色開始喝第二口。
這次並不是一小口,而是打算將這杯酒喝光。時間拖得越久,對他越不利。
酒剛入喉,旁邊一股猛力將杯子奪走,池湛手指攥緊了些,手腕被那力道拉扯,無意識一傾,酒液呈現一道極其優美的弧線於空中做拋物線運動,徑直澆了周宴行一頭一身,地上也灑了不少
周宴行滿臉鮮紅液體,順著他的頭髮、鼻樑與堅硬下頜骨往下滴,再搭配上他滿臉陰沉暴怒的情緒,很像某個發瘋的殺人狂準備毀屍滅跡的事故現場。
場面一霎那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