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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有點繃。
白錦繡上去,把他一把拽了進來。
“有乾的地方不站,你非要站雨裡。你有病啊!”
白錦繡抱怨了一句,很快發現他神色怪異,顯得很不自然,雖然人被她拉了進來,但又微微地側過些身體,視線望著亭子外的雨幕,始終沒有看她一眼。
她起先莫名其妙,心裡還有點不快,直到片刻之後,一陣夾帶著溼氣的風吹了進來,她感到胳膊和胸口一涼,衣服下的面板彷彿冒出一層雞皮疙瘩,低頭看了一眼,這才明白了過來。
她今天穿的這條洋紗裙,料子輕薄,半透明,裡面必須有襯。之前乾的時候正常,現在被雨水浸溼,衣料緊緊貼在身上,就跟貼身內衣似的,身體曲線一覽無遺,甚至彷彿隱隱還能看出兩點微凸的可疑輪廓。
她偷偷瞥他,他還是側對著自己,視線望著前方,人一動不動。
她咬了咬唇,不再說話了,也轉過身,背對著他,雙手抱胸地坐到了石鼓上。
接下來的亭子裡就安靜了。整個世界,彷彿只剩下了耳邊嘩嘩不停的落雨之聲。
他一直默默站在她的身後,她就坐在身下那張破石鼓上,翹首看著天空,等著雨停。
大概半小時後,雨水漸收,太陽又從雲後冒了出來。
雷雨過去,天放晴了,她身上的衣料單薄,這會兒漸漸也幹了。
他走出亭子,朝停車的地方走去。白錦繡要跟上去,他停步,轉頭道:“你在這裡等吧,我把車開過來。”
白錦繡就停了步,站在亭裡,看著他走過那片積水的泥地,來到幾十米外的那株大樹下。
汽車停在樹下,雖然遮擋了些雨水,但皮子的座位應該全部都溼了。她看著他脫下身上那件潮溼的軍服外套,擰了下水,然後俯身,擦拭著後座她坐的位置,重複了好幾次,大概終於擦乾了,他穿回衣服,把汽車開了過來,停在她的面前。
白錦繡坐了進去,說:“去找個有水的地方,我要先洗腳。”
聶載沉載著她到了離巡防營不遠的那條溪邊,停下車。
白錦繡認了出來,這裡就是上次她畫畫時無意和他偶遇的地方,那株山楂樹也還在老地方。
她下了車,走到溪邊,找了塊平整的石頭,坐了上去,脫下鞋,見襪子也髒了,乾脆也一併脫下,洗了起來。
他在邊上看了一會兒,也捲起褲腿,跟著下了水,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俯身搓著他的外套。
雷雨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