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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忽的。
姜昀祺打了個哈欠,擦了擦眼淚:“好。”
就當提神。
奈何被窩捂著捂著越來越溫暖,姜昀祺打著打著沒留神就睡了過去。
另一邊,博宇守著突然靜止的雲神百思不得其解。
裴轍回來見到的就是這副讓人哭笑不得的場景。
前後門窗大敞,不用想就知道怎麼回事。
放下玫瑰,看了會埋頭築窩睡得香噴噴的姜昀祺,裴轍想,平時怎麼瞧不出來這麼笨。
連人帶窩抱進臥室,裴轍給酒店前臺打電話,讓他們派人過來處理。
前後一分鐘沒有。
很快,空氣淨化劑淡雅清新,濃郁微醺的玫瑰香味絲絲縷縷纏繞。
在床上敞開四肢睡了不到一刻鐘,部分血液回腦帶動起困懨懨的腦細胞,姜昀祺翻了個身就醒了。
周身舒適溫暖,縈繞在鼻尖的甜芬綿密悠長、忽遠忽近。
姜昀祺坐起來前後左右看了看,下一秒意識到什麼,大喊一聲“裴哥”,唰地掀被光腳朝客廳跑去。
保潔剛走不久,門已經關上,窗戶留了半扇。
裴轍坐沙發閉目養神,太陽穴被吵得一繃,無奈睜眼:“怎麼了?”
姜昀祺卻在距離裴轍幾步遠的距離生生停住不動。
一束玫瑰火紅動人,靜謐置於桌沿,裹挾馥郁芬芳,像一團凝固的炙熱巖熔。
血液蹭蹭回腦,姜昀祺走過去拿起來,視線卻不停留在玫瑰上,而是左右找著什麼。
裴轍注視姜昀祺舉動,沒說話。
看到了。
那瓣被撿回來的玫瑰花瓣此刻就孤零零躺在不遠處。
並不顯眼。
咚咚咚——
心跳的鼓譟傳到耳膜,姜昀祺回頭瞧裴轍,藍眸熠熠,好像發現什麼了不得大事。
裴轍同他對視幾秒,視線往下,落在姜昀祺白皙腳面,語氣微沉:“穿鞋。”
姜昀祺抱著玫瑰問裴轍:“為什麼買花?”
裴轍起身把人抱起來帶進臥室,語氣自然:“慶祝你拿冠軍。”
姜昀祺點兩下頭,下巴擱裴轍肩膀。
到了床沿,裴轍彎身把姜昀祺放下。
姜昀祺不下去,分開腿往裴轍身上坐,坐好了也不動,一雙眼一眨不眨靠近凝視裴轍,似乎想在裴轍聲色如常的面容上找到什麼來印證心底想法。
裴轍淡笑:“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