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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宣,而是爺爺逝世的噩耗,匆匆回國後,等待她的事一具冰冷的屍體。
她恨父親,更恨自己。看到赫胥復的不負責任,她就會想起自己曾經的過錯,想起自己錯誤的決定,想起自己從他身上繼承的劣根性。
“猗猗,沒事了,沒事了。”尹如琢半摟半抱地將她帶到沙發上,極盡溫柔地哄慰著她,“我在這裡,都會好起來的,沒事了。”
同為女性的纖細身軀,此刻卻讓赫胥猗覺得無比堅實可靠。她知道自己不能太過依賴尹如琢,但只是這一刻,她希望能有一個肩膀可以依靠。
“如琢,為什麼……”
如果沒有這個父親,她的人生一定會比現在幸福一萬倍吧?
尹如琢攬著她的身軀,讓她靠在自己懷中,纖細修長的指尖輕柔地梳理著她的髮絲,幫她舒緩情緒。
“猗猗,不要想這些,都會過去的。”
“怎麼可能過去?他是我爸爸,你看看他……”
述說家醜絕非易事,只尹如琢好歹是她名義上的妻子,又和這件事有關,這才讓赫胥猗能順勢說出口。
“我知道你很為爸爸擔憂,我會解決的,你不用擔心。”
赫胥猗想起對方的解決手段,一下又有些氣惱。她好不容易管住了赫胥復,結果尹如琢的縱容讓他舊病復發,著實可惡。
“你還說,要不是你當初讓他去公司,會有今天的事嗎?我都說了,我都說了……”
尹如琢沒想到這件事會對妻子造成那麼大的傷害,此刻虛心接受批評。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縱容爸爸犯錯的。”
她抱緊赫胥猗的身體,討好地親吻她的額頭,保證下次不再犯。
“現在都聽你的,我明天回去就讓爸爸退休,保證他以後安安穩穩的。”
赫胥猗被尹如琢攬在胸前,耳中聽到的是她平穩的心跳聲。
兩人一直相敬如賓地生活,在尹如琢的努力以及赫胥猗的演繹下,多少也顯出幾分甜蜜。
但真要說起來,這或許還是兩人第一次離得如此之近。不是指身體上的距離,而是指那麼深入地討論一件事。
赫胥猗覺得自己有些超過了界限,但此刻的氛圍祥和得叫人無法生出警惕之心,她暫時不想思考其他。
“讓他退休,你也不準給他錢。”
尹如琢見她情緒似乎好了一些,笑道:“退休工資總要給的。”
“把他的退休工資拿來填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