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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擔任。但這一次,他似乎也有了機會。
“還要勞煩男爵閣下多多提攜。”
張景宣說得客氣,心中已經忍不住暢想起了未來。李霞苑顯出一副好奇的模樣,挽著他的手問道:“張老師和男爵閣下打什麼啞謎?是有什麼好事嗎?”
李霞苑表現得很親密,張景宣沒有一絲拒絕的意思。
“八字沒有一撇的事,還是不說了。”
“哎呀,這樣說一定是好事了,得慶祝慶祝。”李霞苑拉著他的手,“這裡太喧鬧了些,我們去安靜點的地方吧?我正好有一些問題想諮詢老師您呢,您也可以給我講講那件好事……只是滿足我的好奇心,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這已經是種□□裸的邀約了。
張景宣看著面前這張清純可人的臉,感受著手臂之間的柔軟,又掃了一眼不遠處正在與他人相談甚歡的王成,最終笑著點了點頭。
“你既然喜歡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燕京的夜很長也很短,黑暗總是容易滋生見不得光的醜事。身處其中的人已經對此習以為常,然而,當它們暴露在真正的陽光之下時,終將原形畢露。
赫胥猗支著下頜,望著電腦螢幕嘴角露出了微妙的笑容。像是開心,像是譏諷,也像是厭惡。
張景宣和一位女性親密調情的照片顯示在螢幕之上,女性背對著鏡頭讓人看不清臉,但這個身形打扮看起來有些像赫胥猗。
照片被點選選入了一封電子郵件之中,收件人赫然顯示著許箐茹的名字。
赫胥猗敲下了回車鍵,郵件順利傳送,作嘔的感覺卻揮之不去。
即便是自己設的局,即便只是這位“演員”的身形有些像自己,即便只是被以為和張景宣如此親密,也無法消除她的噁心感。
忍耐吧,為了達到目的一切忍耐都是值得的。
赫胥猗一邊這樣告訴自己,一邊仔細地思考了一遍近期的進展,確認一切都順利後,從容地關閉了電腦。
已經將近五點,尹如琢應該快回來了,她得去迎接她。
張景宣回來之後,赫胥猗不僅開始變得更愛回家,也開始變得更喜歡見尹如琢。
事實上,“喜歡”尹如琢該是理所當然的事,赫胥猗之前也絕不是討厭她。但不得不承認,面對尹如琢的時候她難免還是有些心理負擔,而這種負擔造成了她下意識的疏遠。
可是,在為了完成目的不得不面對張景宣之後,這種負擔突然變得無足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