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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惜辭真是服了這兩人,赫胥猗是心大,那尹如琢就是情商低。
因為宋錦繡在場,她也沒把話說白,只語重心長地道:“猗猗,不是我說,你對她稍微上點心吧,別被人趁虛而入了。”
“怎麼覺得你挺不待見茯苓小姐的?”
“我可不是不待見她,而是知道她對尹如琢的感情。尹如琢救過她,別說情婦了,和你三人行她都願意。”
“呃……我倒也不虧。”
“哎呦,猗猗!”
赫胥猗失笑:“好啦,我相信如琢,就像她相信我一樣。”
當事人都不著急,她跟在瞎忙活也沒用,祝惜辭歇菜了。
“好吧,這些我就不說了。許家那……你需要什麼幫助嗎?”
“暫時不用,我能應付。”
祝惜辭不得不感嘆道:“我是真的沒想到你能弄出那麼大的動靜來。”
“怎麼,害怕嗎?”
“怎麼可能?你厲害我高興還來不及,不用擔心你再挨欺負了。”
說到這,兩人不約而同地回憶起了什麼,一時無言沉默。
“好熱,水……”
宋錦繡爛醉如泥地躺在沙發上,一邊扒拉著自己的衣服一邊要水喝。
兩人相視一笑。
“我去給表姐倒點水,你去幫她換身睡衣吧。”
“這個傢伙怎麼那麼麻煩,憑什麼我要照顧她。”祝惜辭一邊抱怨一邊找到了浴袍,“猗猗,你們晚上不住這邊吧?”
“嗯,我們要回家的,這裡讓我表姐休息吧,你呢?”
“我?我當然不會管她啦!”祝惜辭不耐煩地扒拉著宋錦繡的晚禮服,氣惱道,“所以我最煩這些裙子了,半天弄不清拉鍊在哪兒。”
赫胥猗端了水,見她搞不定,主動接過手來。
“還是我來吧。”
祝惜辭見她動作溫柔,不解道:“我早想說了,你這表姐那麼討厭,你怎麼一直以來對她那麼沒脾氣?”
赫胥猗輕笑:“你知道的吧,宋家當初借了我們不少錢。”
“那不是宋文澤覬覦你那莊園麼?”
“是啊,所以後來為什麼他又沒下手呢?”
祝惜辭一愣。
“你是說……”
“表姐才是我的債主,所以她才總是拿這件事擠兌我。”
宋錦繡拿私房錢給她還宋家的債,這一點恩情她永遠不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