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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到景遠酒店二樓的餐廳廳,然後被侍者引進了一個包廂。
赫胥猗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著膝上型電腦,似乎是看到了什麼有趣的節目,偶爾還捂著嘴輕笑。
“猗、猗猗……”
赫胥猗抬頭看向她,笑意不減,招呼道:“景宣哥哥你來啦?快坐吧。”
張景宣因她的態度而毛骨悚然——究竟是有怎樣深沉的心機才能在做完這些恐怖的事後,還能用這麼從容的態度應對他?
“猗猗,我今天找你是、是因為……”
“是因為這個對嗎?”赫胥猗打斷了張景宣結結巴巴的話語——這個男人無論做什麼都是如此溫吞,虛偽膽小又好面子。在已經猜到是她做了這些之後,他唯一能夠想到的解決辦法竟然是找她幫忙。
赫胥猗已經開始感到不耐煩了。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都怪當初太年輕,是人是狗分不清。
自己能及時止損還有他懦弱的一份功勞呢。
赫胥猗轉過了平板電腦,而張景宣看到上面的畫面時整個人都僵住了——上面放的正是他和幾位嬌豔女郎上演的限制級畫面。
“真是沒想到,景宣哥哥你的興致那麼好。”
當初兩人年少青澀,唯一的肢體接觸也不過止於牽手。張景宣在她面前表現得一直十分紳士,赫胥猗第一次看到這些證據時……真是心情複雜。
有些人表明看起來衣冠楚楚,根本看不出他背地裡做著怎樣禽獸不如的事。
張景宣年輕的時候大概也會對這樣的行為嗤之以鼻,但現實告訴他,男人終歸是男人。愛情很重要,但慾望同樣不可或缺。
“猗猗,我那時候喝醉了,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樣……”張景宣“羞愧”地捂住臉,“離開你,同意和許箐茹訂婚讓我十分痛苦,我承認自己有一段時間過得非常荒唐和放縱,可、可是那些都過去了,我愛的人從始至終都只有你!”
虛偽得令人作嘔。
赫胥猗確定自己對這個男人已經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然而一想到當初自己那麼真摯地喜歡過他,她就無法原諒自己。
在得知父親那些齷齪而卑劣的事後,在意識到尹如琢對自己的隱瞞之後,在傷害到尹如琢之後,她的心中就一直燃燒著一股無論如何都無法平息的怒火。
今天見到張景宣,她為這股怒火找到了發洩的渠道。
“是嗎?那這些又怎麼說呢?我沒看錯的話,這是你已經回到九諸,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