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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會生氣,遷怒於他。
沈嶠畢竟沒有縫過屍體,初時還有點生疏,幾針下來,略做調整,竟是越來越熟練。
馮仵作都看在眼裡,見她針法與常見的不同,細看卻像是根據不同的傷口在做調整,不由嘖嘖嘆道:“我真信了那不是你縫的,看了你的縫合,之前那些針法顯得太過拙劣。”
馬大夫聽了這話,有些坐不住了,湊上前去觀看,他並非庸才,自然看得出其中門道。
看罷沉默片刻,終是不甘心,疑惑道:“沈娘子,就算你技藝過人,你究竟是怎麼學來?平日裡沒那麼多病人需要縫合吧?”
見馮仵作等人也好奇地看著她,沈嶠放緩了手中操作,仔細斟酌道:“幾位都是從小學醫,馮大人也必定頗通醫理,大家初學針灸時,也不會直接在別人身上扎吧?”
範大夫點頭:“那是自然。”
沈嶠笑道:“從小家父教我醫術,但凡家中吃肉,必然讓我先縫合一遍。”
馬大夫冷笑道:“別人也是這樣練的,怎麼就練成你那樣的手藝?”
沈嶠抬眼看他半晌,盯得馬大夫一揮衣袖,轉過頭去,怒道:“你看我做甚?”
沈嶠不緊不慢地理好手下外翻的面板,悠悠道:“同樣是從小練起,不同繡孃的手上功夫也大有差別,你說是為什麼呢?馮大人,不知官衙內有無生雞蛋?”
馮仵作一愣,不知沈嶠這是何意,還是答道:“伙房裡應當會有,若沈娘子需要,我可派人去拿。”
馬大夫此時臉龐已漲成豬肝色,他自認對醫術極有天賦,還不到不惑之年,已在潭州已有一定的名望,誰不對他讚一句年輕有為?
這個沈家女卻話裡話外暗指他沒有天賦,自己卻拿她無可奈何,不禁冷哼一聲:“難道一個生雞蛋就能證明你天賦過人,遠超我們這些老頭子嗎?”
這話卻是將範大夫與馮仵作也拉了過來。
範大夫微微一笑,自是不在意,他已年過六旬,此時看沈嶠與馬大夫之間的暗流湧動,就像看兩個小孩玩鬧一般。
沈嶠自不會如此傲氣逼人,當即回道:“我的天賦不過爾爾,只是專研一道罷了。等此間事了,若幾位還有興致,可以給幾位前輩看看,我這十年如何苦練。”
範大夫家世代行醫,深知有些獨門手藝,該如何習得也是絕不外傳,就如他家傳的針灸術,絕不許自家子弟道出如何練習。
因此打斷道:“沈娘子不必如此。”
沈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