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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及此處,致驚擾了前輩的清修,我…”
老人打斷他道:“你們帶有揚州口音,這倒奇怪,牧場少有聘用外人的,你們是幹甚麼來的呢?”
徐子陵遂解釋一遍。
到現在兩人仍弄不清楚老人的身分,與牧場的關係,但卻可肯定他乃深不可測的前輩高手。
寇仲忍不住問道:“前輩真的三十年從未離開過這裡嗎?”
老人哈哈笑道:“當然非也,這三十年我雖視這安樂窩為安居之所,可是出門的時間多,留在這裡的時間少,今趟碰上你們,可說是一種緣分,大家都得來不易。”
言罷緩緩轉身,臉向兩人。
那是一張很特別的臉孔,樸拙古奇。濃黑的長眉毛一直伸延至花斑的兩鬢,另一端卻在耳樑上連在一起,與他深鬱的鷹目形成鮮明的對比。嘴角和眼下出現了一條條憂鬱的皺紋,使他看來有種不願過問的世事、疲憊和傷感的神情。
他的鼻樑像他的腰板般筆挺而有勢,加上自然流露出傲氣的緊抿唇片、修長乾淨的臉龐,看來就像曾享盡人世間富貴榮華,但現在已心如死灰的王侯貴族。
他的目光緩緩掃過兩人,微微一笑道:“知否為何我這不理世事的人,會邀你們上來相見嗎?”
兩人茫然搖頭。
老人現出一個心力交瘁的表情,緩緩坐下,取餅六果液一飲而盡,苦笑道:“若不是有這東西吊著我的命,今天可能再見不到兩位。”
寇仲和徐子陵聽得面面相覷,後者問道:“前輩受了傷嗎?”
老人點頭道:“那是三十年前受的傷,那妖婦的天魔功雖然被譽為邪門之冠,仍取不了我性命,給我利用山勢地形遠遁千里,躲到這裡來。”
再嘆了一口氣道:“三十年來,我把精神全用在這裡,建造園林,若沒有這方面的寄託,我恐怕早傷發而亡。可是這幾天我總不時憶起舊恨,此乃傷勢復發的先兆,老夫恐已是時日無多。”
寇仲籲出一口涼氣道:“那妖婦是誰?”
老人凝神瞧了他好半晌後,又瞥了徐子陵一眼,岔開道:“其實我早見過你們,更偷聽過你們的對話,確是兩個很有趣的孩子。”兩人為之目瞪口呆。
徐子陵問道:“前輩在甚麼地方見過我們?”
老人淡淡道:“還記得那條荒村嗎?就是翟讓慘遭暗算,以致滿盤皆落索之處。”
兩人記起那道炊煙,同時色變道:“原來是你!”
老人雖揭穿了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