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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人馬,決定在這四通八達的交通要點截擊他們。
現在終於把他們迫得陷身在絕境內,除了力戰至死外,再沒有其他的可能性。
此實他們始料所不及。
婠婠悽迷的美目射出複雜的神色,幽幽嘆道:“這裡再沒有奴家的事了,諸位前輩高明看著辦吧!奴家尚有要事須處理呢。”
突利施禮道:“涫小姐請便,有機會,希望能與涫小姐多點親近。”
只看他神情,便知他深為婠婠美色所動。
事實上在場所有男人,無不為她現出迷醉的表情。
婠婠深深瞧了跋鋒寒和寇仲一眼,再嘆道:“跋兄寇兄珍重!”
一閃不見。
兩人雖想到她是要去追擊徐子陵,可是自身難保,只能眼睜睜任她離去。
曲傲踏前三步,來到婠婠剛才的位置,撩起長袍的下襬,扎到腰帶去,仰天長笑道:“冤有頭,債有主,今天就讓我曲傲來清雪殺子之恨。寇仲,讓老夫看看你除了逃跑外,尚有甚麼本領。”
寇仲從跋鋒寒身後轉出來,一拍背上的井中月,大笑道:“曲老頭果然有種,只不知如若你單打獨鬥不敵本人時,其他人會否出手相援?”
右方的突利啞然失笑道:“果然是無知之徒,死到臨頭仍敢口出狂言,曲大師請立即出手,待本人看看他的刀是否像他的口那麼硬。”
只這幾句話,便可看出突利極工心計。因為若任由曲傲自己回答,礙於他的身份地位,怎都不能讓人插手。那時一個不好,只要寇仲能來個兩敗俱傷,別人要出手干預和相幫就有問題。
但突利這番話,既顧及曲傲的面子,又堵塞了寇仲的說話,拿捏得恰到好處。
長叔謀在曲傲身後得意笑道:“寇兄是真糊塗抑是假糊塗,今次豈同一般依足江湖陳規的決鬥。兩位仁兄乃人人得而誅之的奸徒,對你們何用甚麼禮數規矩。”
他雖是含笑說出,但誰都聽出他對兩人怨恨之深,傾盡三江五湖之水都洗滌不清。
寇仲灑然一笑,先瞥了臉容冷硬有如岩石的跋鋒寒一眼,再環視把他們圍得水洩不漏的眾多強敵,最後目光落在曲傲身上,訝道:“曲大師不是約了那位虯髯小子在子時比武嗎?現在是甚麼時候?不要為此因傷或因死延期,使不知情的人又會以為曲大師怯戰了!”
包括尤楚紅在內,無不對寇仲的膽色暗暗佩服。換了是別人,在這種成了眾矢之的,明知必難倖免的情況下,誰能學得他般不但仍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