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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將不遠矣。”
徐子陵心中恍然,自稱“迦樓羅王”的朱粲和其女“毒蛛”朱媚,一向恃勢橫行,無惡不作,無可避免地威脅到長江聯的存在,故不得不向勢力漸從長江以南擴充套件至江北的蕭銑投靠依附,以對抗朱粲父女的迦樓羅國。而云玉真正是穿針引線之人,說不定是在洛陽時談妥的。
暗忖這等事不聽也罷,正欲離去時,鄭淑明道:“雲幫主說要借敝聯的力量清除幫內叛徒,事情當然是非常嚴重,可否指示清楚,使我們能效犬馬之勞。”
徐子陵心中劇震,立即把握到卜天志在與雲玉真的鬥爭中正落在下風,陷身險境。
蹄聲轟傳峽谷,愈趨響亮,使本已繃緊的氣氛更為凝重。
藏在一片長於山坡密林內的寇仲卻是出奇地平靜,因整個戰場都在他掌握之內,一切都依他的擺佈進行和發生,無有例外。
他以前盡避曾向徐子陵侃侃談論“戰爭如遊戲”之道,但直至今夜此刻,才確切地體會到那種“遊戲”的奇異感受。
從將帥的任用到卒伍的徵募、選取和編伍,由訓練、旗鼓、偵察、通訊、裝備至乎陣勢、行軍、設營、守城、攻城,戰術的運用,均令他有與人對奕的感覺。
目標就是要作那最後的勝利者。
旁邊的洛其飛低呼道:“來啦!”
寇仲冷然注視,契丹馬賊現身峽口,風馳電掣的策騎奔上峽口外的古道。
果如寇仲所料,經過近十里急急有如喪家之犬的飛馳,又穿過險要的峽谷,敵人已是強弩之末,盡銳氣,速度上明顯放緩。
窟哥一向的戰術就是“來去如風”四字真言。打不過就溜,教人碰不他的尾巴。而他能縱橫山東,實與熟悉地理風土的“狼王”米放有莫大關係。
來到這人生路不熟的地方,窟哥等若有目如盲的瞎子,而米放則是引路的盲公竹。
米放之死,使窟哥只能循舊路退軍,再無他途,正好陷進寇仲的天羅地網去。
此時大半馬賊已走出峽谷,忽然前頭的十多騎先後失蹄,翻跌地上。
埋伏在兩邊新編入少帥軍的駱馬幫眾同聲發喊,在戰鼓打得震天劇響中,兩邊林內的箭手同時發箭,取人不取馬,契丹馬賊紛紛墜地,亂成一團。
接槍矛手隊形整齊的從兩邊分四組殺出,每組五百人,一下子就把敵人衝得支離破碎,斷成數截,首尾不能相顧。
埋伏在峽口旁的箭手則朝出口處箭如雨發,把尚未出峽的小部份敵騎硬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