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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那老漢尖聲道:“今天不開鋪了,以後都不開鋪了。”
他們這才知道他是這飯館的老闆,看他滿身油汙,就知是兼上伙頭之職。
寇仲最是好奇,問道:“為何以後都不開鋪了?”
老漠斜斜兜了兩人一眼,悶哼道:“那敗家子都走了,我女人又在上月過了身,一個人怎麼理這間大鋪子?”
又垂頭嘆氣道:“若說造飯手藝,我老張認了第二,誰敢再認第一,甚麼團油飯、清風飯、玉井飯,我老張那一樣不是拿手本領,偏這敗家子不懂繼承絕技,整天嚷著要去參軍立功,你看,異日他變了個乞兒回來,我才絕不會養他!哼,我索性回到鄉間去,教他想尋我也尋不到。”
兩入交換了個眼色,同時蹲了下來。
寇仲道,“那太可惜了,這麼一大間鋪子就關門了,不若你僱用我們作幫手,同時又做你的徒兒,那麼張公你的絕技就不會失傳了。至多我們收少些,就每個月要你兩百個五銖錢吧!”
老張大感愕然,上上下下打量了兩人好一會後,好奇地問道:“你們是甚麼人?”
寇仲胡謅一番後,老張道:“是否兩個人一共二十串錢?”
每串十錢,二十串就是二百錢,這在一個人來說巳是非常微薄的工資,而兩個人只給二百錢,更是太過刻薄,難怪老張連兒子都迫走了。
寇仲只想學他的造飯之技,好得將來用以營生,不過他亦是精於算計的厲害腳色,想也不想道:“那就要包吃包住了。”
老張眯起老眼怪聲怪氣道:“包吃包住也可以,但一切打掃雜務,都由你兩個一手包辦。”
寇仲笑道:“成交!現在我們正餓得要命,這餐自然是入張老闆的數了。”
就是這樣,兩人搬到了老張飯館樓上他兒子空下的房間居住,每天天未亮便起床工作,到午膳後老張關鋪睡午覺時,兩人就負責去買貨提貨,晚飯關門後,老張洗澡睡覺,他們則洗碗打掃,忙個不亦樂乎,不要說去青樓開光,連睡覺的時間也不大足夠。
不過老張的造飯手藝確有真實本領,名聞當地,路過的商旅均樂於光顧。飯館只賣三種飯,就是老張提過的“團油飯”、“清風飯”和“玉井飯”,但老張卻不是技止於此。
有了寇仲和徐子陵後,他亦不時接些上門到會的生意來做。
兩人由於有心偷師,兼之老張年老力衰,日漸倚重他們,便逐點逐滴地把他的烹飪絕活傳給他們。
三個月下來,他們巳充滿